了。”
等段老黑一口氣幹掉了四五塊“蛋黃酥”,又灌下一肚子茶水,連呼“痛快,痛快呀!”
雲嘯道:“老黑,跟你打聽個事,平南縣境內哪裡有地縫?”
“地縫?公子是說天坑地縫?”
雲嘯道:“正是!”
段老**:“旺甲鎮”外的山裡有個天坑,聽說一個月前,還有小孩玩耍掉進天坑,屍骨無存,太深了,衙役捕快捆著繩子放下去二十多丈,硬是看不到底,最後只好不了了之了。
“除了旺甲鎮,平南縣內還有沒有別的地縫天坑什麼的呢?越久遠越好。”
“這個嘛……”段老黑沉吟著,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爽快人,應該懂得道上的規矩吧?”
雲嘯假意皺眉,從懷裡摸出二十幾個銅子兒,往桌上一放,那段老黑眼珠轉了轉,道:“這麼點錢,是不是太少了?”雲嘯又在懷裡摸了半談,摸出塊五錢大小的碎銀子,也放桌上,道:“再多,沒有了。”
段老黑心中樂開了花,其實剛才什麼“旺甲鎮天坑”都是他編出來的,目的就是要雲嘯出血。
表面上,這段老黑臉sè還是很為難,道:“這個嘛……這個嘛……”
雲嘯道:“怎麼?還嫌少,若還嫌少,我就找別人了!”說著,就要收桌上的錢財,那段老黑眼明手快,“嘩啦”便把銅子兒和碎銀揣進了懷裡。
雲嘯道:“現在,你的記憶要好多了吧?”段老黑連連點頭,忽然用手握著肚子,道:“哎呦,好疼,許是喝涼茶喝的,我先去趟茅廁,去去就回,公子在這裡靜等便是。”
雲嘯未置可否。
段老黑出了“chūnrì茶館”,拐進一條巷子,再從懷裡掏出那二十幾個銅子兒,和那塊碎銀子,在碎銀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心裡那個樂啊!“果然是個雛,這平南縣城裡誰不認識他段老黑呀?臉皮厚,心黑,專門幹些坑蒙拐騙的活計。”
就在他背靠著牆壁,失聲而笑時,一個聲音在旁邊說:“茅廁,上完了?”“啊!”段老黑好玄沒蹦起來,扭頭一看,正是剛才那個雛。
段老黑的震驚只維持了一會兒,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狠戾,不知從身上哪裡摸出個二寸來長的小鐵片刀來,惡狠狠地說:“招子放明白點,把身上的銀子都掏出來,否則老子就給你放血!”
雲嘯饒有興趣地看著段老黑,直到看得段老黑那厚厚的臉皮也感覺一些不自然,黑透了的心也膽戰心驚的跳了幾跳。憑直覺,段老黑知道這個不僅不是雛,而且還是個老手,今天他算是栽了。
讓段老黑殺人,他是絕沒有這個膽量的,所以,他選擇了打同情牌。段老黑收起了小刀片,蹲在地上就嚎開了,“我的那個娘啊,你病的好苦啊,兒子卻沒錢給你治病啊!可憐你一把屎一把尿把兒撫養大,如今九十了,卻無錢治病,天啊,地啊,娘啊!”
雲嘯踢了段老黑一腳,道:“快起來,撒潑耍無賴不算男子漢。”段老黑聽雲嘯的話,似乎沒有要追回銀子的意思,便不嚎了。站起來,道:“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雲嘯說:“你剛才所說,都是假的吧?”段老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真假的。”
雲嘯說:“放了你可不行,你一定知道這平南縣裡哪裡的小道訊息最靈吧?”
段老**:“如果是要小道訊息的話,那就要看城關土地廟裡的花公公了,他其實就是這平南縣裡丐幫的頭子,聽說還是個三袋長老呢!手下將近兩百丐幫弟子,無人敢惹啊!”
雲嘯道:“老黑,帶路,咱們去城關土地廟,找這個花公公。”段老**:“若要拜見花公公,得準備禮物。”
“什麼禮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