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押金和馬匹,出了“好來屋”客棧。卻見身後四人都是人手一馬,看來他們也是花了些心思的,如今在馬市上,一匹健馬的價格在一百兩到一百五十兩之間。
於是雲嘯道:“諸位,為我辦事,豈能讓你們自掏腰包買馬?”說著,雲嘯掏出四張銀票遞給侯應天,楊氏兄弟和何小山,幾人也不僑情,連何小山也收了銀票。
各人翻身上馬,不多時,就來到了城外,來在一片荒原上,四下裡,一馬平川,不虞有人偷聽,跟蹤。
五個人也沒有下馬,雲嘯道:“這次的行動是劫高麗國的貢品。”馬上四人相視一眼,侯應天不說話,楊滿月道:“好買賣,要不是不知高麗國進貢行進的路線,時間,我們‘雙鶴嶺’就先把這高麗貢品劫了,我說宋公子,高麗的貢品都有些什麼呢?”
楊滿rì道:“老二,莫要學娘們碎嘴!”楊滿月悻悻不說話了。何小山道:“乖乖龍的東,這高麗進貢的隊伍護衛少說都在上百人,還都是jīng銳,說不定還有大燕國的護衛隨行呢,就咱們四個,不是送死嘛?這活我不接了!”
雲嘯道:“何小山,妄你被人稱‘屠狼快劍手’,當年孤身一人獨闖野狼澗的勇氣到哪裡去了?嗯!”
何小山哼了哼,道:“當年那不是年輕氣盛,一心想成名嘛?現在保暖思。yín。yù。嘛,有錢了,誰還願意冒險是?”這句話卻是衝侯應天,楊氏兄弟說的。
雲嘯臉sè一沉,道:“何小山,你可別壞了道上的規矩!當初馬九找你,你若不願意,大可不來,不接任務,但現在機密已經暴露,你又不願意幹了,你想把我們都害死呀!”
何小山還嘴道:“你還別給我吊臉子,我何小山做事,想做便做,不想做那就不做,誰也強迫不了我,你是不是特想滅口呀?”
這時,就見侯應天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雲嘯道:“宋公子,我覺得何小山的話在理,這次的行動實在是冒險,這銀票是你給的,我收了,心中有愧,便還給你。”說著,侯應天不動聲sè地衝何小山一努嘴。
雲嘯心知肚明,把那張銀票揣入懷裡,然後又掏出來,道:“何兄,買賣不成,仁義在,滅口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何況,這些人裡,論武功,數你最高,我們若要滅口,自己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不是?咱們好說好散,如何?這點銀子就算請你喝杯分手酒。”
何小山一直沒有放鬆jǐng惕,但銀票上那紅彤彤地“壹佰兩整”四個大字,卻是令他心動,不用冒險就有錢拿,傻子才不拿!何小山沒有伸手,而是抽出寶劍,使個巧勁而,把銀票挑了過去,方收入懷裡,道聲:“那就謝了,咱們天涯海角,後會有期。”
他一抖韁繩,馬蹬一敲馬肚子,剛要提速,卻是突然一下子栽下馬,摔在荒原的草地上,再一看,七竅流血,死了!
雲嘯馬上跳下馬,檢查了何小山的脈搏,瞳孔,鼻息,脖頸上的動脈,這才站起,道:“他死了!”
楊滿月在馬上罵道:“死的好!顛三倒四的小子,我看著都煩,早就想一棍把他的腦殼打成一碗豆腐腦了。”
楊滿rì看了看侯應天,道:“‘毒王’是你下的毒?”侯應天不說話,跳下馬,從何小山的懷裡摸出那張銀票,又揣入自己的懷裡。
雲嘯一挑大拇指,道:“不愧是‘毒王’,這下毒的功夫當真是絕了。”
侯應天慢慢道:“這買賣我接了,但這買賣的確是有些扎手,賞金得往上漲一些。”楊氏兄弟道:“宋公子,我們欠你一次情,這趟買賣,便是沒有賞金,我們也要乾的!”
雲嘯一揚手,道:“好漢子!我決定這回的賞金漲到兩萬兩,你們三人,一人兩萬兩!如何?”
楊氏兄弟歡喜道:“好啊!做這麼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