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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起身,在經過雲恪的時候,不由抬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女兒在出嫁之前已經是說的好好的了,一切都按照他們教的流程走的話,斷不會出現任何的岔子,但是現在偏生就出岔子了,究竟是雲恪發現了什麼,還是女兒真的如同德妃所說那樣因為害怕所以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安樂侯也無從得知。

雲恪在安樂侯經過他的時候,忽然握住了雲翼的手,“五哥你的手怎麼流血了?”他的手背上赫然有著幾道抓痕,之前流了血,現在血雖然凝住了,但是那幾道血印子又深又重的。

雲翼一慌,忙將自己的手攏回了袖袍之中,慌張的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就好。”雲恪淡淡的說道,“還以為五哥是被什麼人給撓了呢。”

安樂侯悲悲慼慼的將女兒的屍體帶回了安樂侯府。

安樂侯夫人一見女兒的屍體,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來,好不容易給救醒,她抱著女兒冰冷的屍體就放聲大哭。安樂侯無奈的將德妃所說的經過又和安樂侯夫人說了一遍。

“鶯兒啊,你怎麼這麼傻啊!”安樂侯夫人一聽,抱著女兒一直哭著。

安樂侯好不容易才將妻子給勸住,“還是好好的將鶯兒洗洗,安葬了吧。”

“鶯兒明明都已經嫁去了安親王府,為何還要我們來安葬。”安樂侯夫人不依道,“我要安親王親自來替她守孝!”

“你就安分點吧。”安樂侯咬牙道,“不管鶯兒的死是不是和安親王有關,人家沒有和鶯兒拜堂,就不算成親了,陛下這次不降罪給我們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一定是安親王揭發的鶯兒!”安樂侯夫人忽然抓住了自己的丈夫搖晃著。

“即便是安親王揭發的鶯兒那又如何?人家又沒有錯!”安樂侯沮喪的說道,“就是想找他的紕漏都找不到。”

安樂侯夫人聞言,又是放聲大哭,死死的抓住了自己女兒的手,她哭著哭著,忽然覺得不對,“侯爺,女兒指甲裡這是什麼?”她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拿絲帕將自己眼睛裡的淚水擦拭掉,然後舉起了夏鶯的手仔細的看著。

安樂侯也湊了過來,還拿了一盞燈過來,燈光映照之下,夏鶯塗著丹蔻的指甲殷紅殷紅的,指甲內裡嵌著一些東西,指甲尖還帶著血跡。

安樂侯從安樂侯夫人的頭上取下了一枚金簪,挑了一絲夏鶯指甲裡的東西在燈下仔細的看了看,“這……”

“這好像是新鮮的皮肉啊!”安樂侯夫人驚駭的瞪大了眼睛。“咱們鶯兒的手指甲裡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東西!鶯兒是最愛乾淨不過了!”

“這……”安樂侯舉著金簪和燈的手忽然顫抖了起來。

他忽然想起來在宮裡的時候,雲恪抓住了雲翼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有幾道又深又重的指痕,痕跡是新的,即便安樂侯那時候心裡很亂,還是看得很清楚,因為傷痕實在是太明顯了。

“咱們鶯兒不是服毒自盡的!”安樂侯手裡的金簪和燈同時落地,燈在地上滾了兩圈,火苗熄滅。他頹然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把抓住了自己夫人的手,“鶯兒不是自己服毒自盡的!”一個甘願自己服毒自盡的人,又怎麼會抓掉雲翼的皮肉呢?安樂侯也是官場上混了那麼多年的人,心思不算笨,只要一想也能想出一個大概來,定是雲翼和德妃聯手逼自己的女兒去死,女兒不從,他們才不得不用強,女兒這才將雲翼的手背抓傷。

“侯爺。你說什麼!”安樂侯夫人也激動了起來,反握住自己丈夫的手,“是誰!究竟是誰害死了鶯兒!”

“是雲翼……是靜王!”安樂侯恨的直跺腳,“是你的好妹妹!”

安樂侯夫人聞言渾身顫抖了一下,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雙目已經失去了神采,“她為何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