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你居然不給?
雙方都出了四、五人死亡,就為這幾百萬元錢?
“等等!”阮洋在一旁聽胡中恆解說得明白了,很疑惑:“這是兩個小煤礦自己鬥毆?與燃煤股份集團給不給錢有什麼關係?”
大概是在手機裡聽到了阮洋的懷疑,老劉司機很耐心地解釋:“這兩家都只收到了一部分煤錢,所以都懷疑是對方搶走了自己的煤錢,再加上本來就有矛盾,就幹起來了。”
如果不是燃煤股份集團故意將兩家的錢都扣住一部分不給,這場衝突不會發生。
“現在,高村有一股訊息在流傳,說是他們這個區域的土地使用權被一家外地環保企業買走,是要來和他們搶生意的,所以兩家當地勢力都有心吞併另一家,然後來對付這家環保企業。”老劉司機又曝出一個猛料:“我也小心打聽過,這個訊息是從燃煤股份集團的高層幹部嘴裡透露出來的,很可能是他們故意要挑起您和當地人去鬥。”
王漢目光一凝,不過馬上就冷笑:“當地人?無組織無紀律的當地人,能有多大殺傷力?行,老劉,謝謝你提供的訊息,你的任務就算是完了。你把你的銀行帳號給我,該你的獎勵我不會少。”
待老齊千恩萬謝地結束通話電話,胡中恆便皺著眉頭問:“王總,我看衛山湖那邊,分明是他們出讓土地使用權,再又挑動當地人來換岔,讓我們遲遲無法對他們那裡的土地進行開發,保證他們預想中的資源不外流!”
阮洋也收斂笑容:“電廠和煤礦公司都屬於能源企業,現金流是最充裕的,帳面上不可能沒錢,我認同胡總的猜測,搞不好這是一個圈套,知道您對地皮下的礦產有興趣,又想省錢,就弄出這麼一個事故,讓咱們靈妙生態焦頭爛額,沒有精力去搞開發。”
胡中恆冷笑:“對於煤礦老闆來說,死幾個人真是太正常了,說不定那兩夥當地幫派死去的人就是燃煤集團看不慣的刺頭。”
王漢心裡也認同這個猜測,但還是搖頭:“咱們還沒有實地考察,沒有接觸過那些人,不能妄自猜測。當然,”他冷笑一聲,眼現精光:“既然當地人那麼彪悍,那麼,我作為投資方,有必要對派過去的員工採取一些保護措施。”
胡中恆與阮洋微微一愣:“您的意思?”
王漢淡笑著,很快撥通了俞長春的手機:“師父,跟您商量個事……。”
……
下午下班後,王漢還是開車回到了俞宅。
天際的晚霞燃燒得正豔,將王漢的臉照得明晃晃的。
於嬸開門時正笑著,待看清了王漢的臉,突然微怔,透出幾分驚訝,再上下打量他:“咦,我怎麼感覺你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
是精神氣不同凡響了吧!
果然,跟在師父身邊久了,於嬸的感應也遠比普通人要靈敏,一照面就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王漢也沒有說破,神秘地笑笑,得知俞長春道正在一樓客廳裡給犯懶的朱允霞診脈。
心裡不知為何,突然緊張起來。
師父他會不會發現自己的修為突破?
若是發現了,師父是真的高興,還是會有少許的嫉妒和疏離?
按理說,以前師父對自己是真的偏愛,但那是因為師父他的修為一直能壓住自己。而現在,自己修為超過了師父,他老人家還會那麼豁達嗎?
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又忍不住胡亂猜測,王漢心情糾結地走過這並不算長的院子,走進門內。
進了客廳,小腹已隆起挺高的朱允霞率先看到他,習慣性地笑著打了聲招呼:“喲,小師弟來了!”
而俞長春聽到動靜抬頭,目光落在王漢的臉上,卻是明顯一怔,繼而動容地挺直了腰桿,驚疑不定地盯著王漢,眼中的火花哪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