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參與這場爭奪戰,因而使得這場明爭暗奪的戰爭成為半神或者不受封神影響的強者展現自身力量或者野心的大舞臺。
這些道理在阿爾豐斯腦中一閃而過,在一兩秒之內建立起明確而且清晰的概念。
“人類當然喜歡美好的事物,包括我在內。”阿爾豐斯在蛇魔一笑間捕捉到了異族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真正意圖,他的視線有意無意之間落到在蛇魔持杯的手指上,中指跟部空無一物,那隻戒指早已不翼而飛了,真正的主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掉了包,冷山的手法確實直截了當,只是被發現的機率也相應也大了很多。“恐怕我們使用的這些玩具打攪到您喝酒的樂趣了,對此我深表遺憾,因為來這裡的目的只是尋找這支部隊的指揮官。”
“給你知道也沒什麼了不起,反正這裡的人,都得死!”冷山狂笑不已,他在聽到阿爾豐斯直白的對話時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讓他想不通的是阿爾豐斯的話不是將目的全暴露出來了嗎?不過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再去計較也沒多大用。兩人之間的合作還真是難搞,才剛開始就出現隔膜了。
“你是教廷的法師吧。好像我們還沒有苦大仇深到這種程度。”蛇魔四條副臂同時反抽,從背後拔出兩長兩短四把短刀,霍霍聲中,刀光直指冷山,中間一條主臂從腰帶上抹過,抽出一把可以彎曲纏繞的軟劍,劍脊上佈滿各種花紋,和韋伯那把小刀一樣都是用達馬斯科鋼所制。他的身體也開始搖晃起來,腰部以下的身體快速膨脹,“嘶嘶”聲中。一條粗壯的蛇形下肢突顯出來。
它後面的那個女待尾部一掃,滾落到地上的一個甜瓜被蛇尾擊起,蛇魔五臂一分,手腕微顫之間挽起幾個刀花,軟劍在甜瓜將要落地的時候從中部掠過,三十二片瓜饢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這是一個示威性的舉動,它想讓眼前的人知難而退。
“精彩,想不到惡魔們還能有這麼好的一手切瓜技術,當參謀真是太可惜了,掌勺的工作應該很適合你幹。”冷山拍了拍手掌,哈哈大笑。任誰都聽的到言詞中的嘲諷味道。
“該死的人類。既然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蛇魔被冷山的舉動激的惱羞成怒,身體一縱,五把武器帶出一陣灰黑色的陰影就往冷山身上斬落。
兩邊的九個女人一動不動,顯然她們不受蛇魔的指揮,阿爾豐斯側身讓在一旁,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帳篷並沒有破,帳篷內十一個人一個都不少,剛才那個貴族跑到哪去了?這些人當中只有五人面上還籠罩著黑色的面巾,寬敞的外袍下男女的線條也沒有明顯的區分,會不會就在其中?
凱文在登陸之前曾經告訴阿爾豐斯,在斯林姆的世界裡女人只能充當為男性的附庸,沒有多少地位,她們在家內可以想盡一切辦法取悅自己的丈夫,而在家門以外,卻只是將自己密密實實的包裹起來,連樣子被別的男人看到都是一種傷風敗俗的行為。如果想知道哪一個才是剛才看到的貴族,只有將她們掩面的黑紗全部扯下來。
蛇魔手裡的刀劍舞成一團光影,中間夾雜著一種陰冷的氣息從阿爾豐斯身邊擦過,幾乎讓阿爾豐斯感覺到毛骨悚然。這股來自來深淵中無形的寒流不但影響著人的身體,還想滲透整個心靈。
阿爾豐斯皺了皺眉,橫拳朝光影甩出。他不喜歡這種來自深淵的味道,甚至可以說得上厭惡。相比之下,碎殼身上發生的那種氣息可是無比的清涼怡人。有時候連他也都奇怪自己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來自塔隆的原因,對不死一族的氣息有種天生的親近感。月之心的城建隊中負擔粗重工作的大部分都是骷髏,它們只在夜晚將沙石的比例攪拌好,同時從遙遠的地方挖掘大量的石塊原料,白天才由人類工程隊負責將這些原料切割成城牆或者街上的石面,這種搭配可說地是親密無間。
拳頭撞入光影,恰好在刀劍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