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她這樣說,兩人都有些詫異,心想,她會什麼,怎麼從來沒聽她說過……
季姍姍看著同學,她小聲道:“銘真,你,你想表演什麼,我讓他們給你準備。”
季姍姍的意思是你需要什麼樂器,是鋼琴,古箏,大提琴還是小提琴,因為這些樂器剛有人表演過。
而葉銘真環視了一眼桌上的人,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繼續撓著後脖頸說,“這,這些我都不會。”
季憶一聽,心想,你剛才早點說你什麼都不會,不就行了,害的大家都還有點小期待。
於是她說:“銘真,這些不會沒關係,那你會什麼,我們給你準備啊!”
“我……”葉銘真半低著頭,略有些靦腆地說,“那些我都不需要,我只需要場地就可以了。”
“場地?”季姍姍跟妹妹互看了一眼,需要場地?難不成是要表演胸口碎大石之類的雜技嗎?
此時的王舒婷來了興致,只要不是表演什麼鋼琴舞蹈,其他的都無所謂。
反正她女兒已經先入為主的表演完了,其他人估計再怎麼表演也沒有她女兒出彩吧。
於是王舒婷呵呵笑了兩聲,“場地是吧,呶……”她朝前面指了指說,“那臺上的場地夠不夠?”
葉銘真轉頭朝前面的臺上看了一眼:“嗯。”她說,“差不多夠了。”
此時,在座的人都有些好奇地看過來,不知姍姍的這位同學要表演什麼。
而季姍姍和季憶都有些不解,季憶偏過頭,悄聲問,“銘真,你要表演什麼?不會是打拳吧?”
其實她就那樣一猜,誰知葉銘真一聽,很肯定的點頭說:“嗯,是的,打拳。”
梁辰和小珏一聽說打拳,都不由朝葉銘真看過來,因為家裡有人會功夫,所以一聽這個詞還挺敏感。
“打,打拳?”王舒婷看著桌上的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怎麼看,要不要給這個女孩一個表現的機會。
季姍姍兩姐妹一聽,心裡也沒有太震撼,畢竟打拳這個領域離她們太遙遠,而且在她們看來打拳並不是多驚豔的才藝。
眼尖的羅女士看到梁辰一直在朝這邊看,表現出有興趣的樣子,於是她就趁熱打鐵地說,“那,要不,咱們就讓姍姍的這位同學給我們表演一下怎麼樣?”
就在大家還沒有響應時,葉銘真一口答應下來,“好。”隨著這聲好,她站了起來。
葉銘真想的是,我空手來的,不僅蹭了飯,還拿了人家的紅包,我就當送禮物了。
而旁邊的王舒婷有些做不住了,她知道付家的兩位當家人會功夫,只是不知道女兒這個同學的功夫會不會讓付家人另眼相看。
她放下筷子又看了看這個叫葉銘真的女孩,女孩留著一頭短髮,厚厚的劉海像鍋蓋一樣覆在腦門上,中性的打扮,絲毫沒點女孩的嬌柔感。
此時的葉銘真看著滿座的賓朋,她又朝臺上看了看,說不畏怯是假的,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今天的客人很多,除了這邊的主桌,其他賓客都散坐在其他桌,而另一桌的主桌坐著付家生等人。
宴會廳中間,有一條鋪著紅地毯的走道,紅地毯一直延伸到臺上。
此時的葉銘真走到了中間站定,她看著腳下的地毯又看了看幾平方米的前臺,似乎在丈量距離。
這邊桌上的付家生,季右,還有其他賓客都朝這邊看過來,誰都不認識這個女孩,不知她要幹什麼。
只見葉銘真端起胳膊做了幾個向後的拉伸動作,然後她又朝同學季姍姍笑了笑,走過來小聲說,“我白吃白拿都不好意思了。”
說完就在大家還在好奇這女孩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見她朝後邁了兩步的距離,然後身體朝下一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