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狂刀就變得雙目赤紅,這是戰鬥的**爆發的狀況,臧川對他甚為了解,也就沒有多說廢話,只是說道:“在亂石林,這個基地沒有一個練功房可以承受他的摧殘,所以我給他安排到亂石林去了。”
狂刀點點頭,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前面的這堵……爛牆,突然背後的長刀一動,“噌”的一聲出鞘,飛過狂刀的頭頂。右手快速握刀,然後朝著眼前的鋼牆一個橫掃。
長刀有如劃破空間一般,一道透明刀氣驀然而出,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鋼牆之上,那種劃破金屬的刺耳聲頓時就傳入了兩人的耳朵裡,再看那堵牆時,牆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長達五米的裂縫,創口平滑,寬達十公分,原本洪繼龍打了那麼多掌都沒打穿的鋼牆,這回終於穿了。
狂刀顯然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酷酷的收刀入鞘,卻冷不丁的突然一個爆慄吻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哎喲!”狂刀捂著自己的腦袋,不滿的轉頭看向了身邊的臧川,卻發現他正滿臉憤怒的瞪著他。
“你這小子,不知道這是破壞公物嗎?這個月你的工資報銷了,這堵牆的修理費用全部由你負責。”臧川怒吼道。
別看狂刀一副中年模樣,其實,在龍組裡,他的年紀只能算是中等,年紀比他大上兩三倍的人比比皆是,就說臧川吧,臧川現在的實力為金丹後期,修真更是已經近兩百年,而狂刀也僅僅只有近百歲的年紀,在臧川的面前自然是個小子了。
被臧川一陣怒喝,狂刀立馬就變得愁眉苦臉的,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說道:“不是吧,前輩,我現在每個月才那麼點工資而已,這個月才剛剛月初而已,錢都已經被我花得差不多了,沒錢你讓我怎麼活啊?”
聽狂刀這麼一吐口水,原本臉色已經緩和下來的臧川立馬又猙獰起來,喝道:“你這小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去賭別去賭,你就是不聽,是不是又把錢都花光了啊?”
“嘿嘿……”狂刀訕笑道,“那個……哪有,真沒去賭,錢只是被我花光了而已啦!要不,您扣我下個月的工資吧,下個月我一定不亂花錢,這樣我就能養活我自己了!”
“哼!”臧川嗤之以鼻,“你一個修真者,又不用吃飯,又不用睡覺,能花什麼錢?”
“誒,前輩,話可不能這麼說!”狂刀一改嬉皮笑臉的模樣,神情嚴肅的說道,“修真歲月,長而寂寥,枯燥無味,來到人世間之後,我才知道這裡的好處,人世間的好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哦?”看著狂刀的表情,臧川也有些驚訝,“什麼好東西?”
狂刀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當然是酒和女人了,那美國的金麥酒,還有格瑞那達朗姆酒,喝著實在是太爽了,而各種各樣的女人更是看花了我的眼……”
臧川越聽臉越黑,直到最後,整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而狂刀只顧著抒情,壓根就沒注意到臧川臉色的變化,等他感覺到了的時候,臧川已經一個拳頭打過來了。
“噢……”
“知法犯法,扣你半年薪水!”撂下一句話,臧川就走了。
“半年的薪水?”輕輕撫摸著半邊青黑的眼圈,狂刀喃喃自語,最後慘叫一聲,癱倒在地。
而另一邊,自從兩天前洪繼龍在基地裡的練功房裡鬧出了那件事之後,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名字,而那些原本跟洪繼龍關係頗好的異能者,看著洪繼龍的眼神裡,也充滿了敬畏,不同於上一次的狠辣殘忍,這回是被他的實力折服的。
然後,基本上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