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真真兒的,是君悅居傳出來還能有假,媽媽若是不信,再打發別人去問問就是了。君悅居的人說,王妃本想瞞著的,但今天各院都去請安,也沒想二奶奶是這個毛病,所以沒避著大家。”
樊媽媽慢慢地坐了下來,不能有孕,不能有孕,怎麼可能,自己還辛苦讓她喝了一個月的助孕藥呢。若是二奶奶不能生,那二爺怎麼辦?沒有嫡子,二爺更沒有助力去競爭那個位置了。
休了二奶奶?怎麼可能?二奶奶身後好歹也是侯府。再說就算是休,也不可能馬上休,怎麼也得過兩年。過得兩年,三少爺就該成親了,等著二爺再議親,再娶了新二奶奶,三少爺的孩子都會跑了。
完了,這可完了。
樊媽媽的額頭有汗流了出來,怎麼辦?這該怎麼辦?一抬頭,瞧見春桃正盯著自己看。
樊媽媽呼地站了起來,上下打量春桃,然後一把拉起春桃,“好孩子,你可是二爺與二奶奶的救星呀。”
君悅居里
周映寧一雙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難得地拉起周映寒的手,“聽到沒有,呵呵,這就叫報應,誰叫她見天地與娘做對。你不知道那天在宮裡,她巴巴地說那斗篷不是用那塊料子做的,還讓人拿它與芳華公主的對比。哼,沒安好心,她就該乖乖地承認是她強要了,是她做了斗篷穿了出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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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敬的東西,不知道配合娘,還敢當著那麼多貴人的面反駁娘,丫頭就是丫頭,換上小姐的衣服依然是眼皮子淺的丫頭。這回好了,不能生了,不能生了,哈,我倒要看看她以後怎麼辦?”
周映寧興奮的雙手越來越用力,握得周映寒皺緊眉頭卻不敢吱聲。
不會吧?孟綰如果真不能生了,那她如何在王府立足,連清和園都不能再有她一席之地的。難道自己看錯了?自己不該把寶押到她身上?應該聽姨娘的再觀察一下?
可是,她明明送了自己有那種寓意的手串,那天還明晃晃地說可以幫自己的。周映寒擰著眉,她不相信自己會看錯,可劉大夫也不可能撒謊,等一會“婦聖堂”的大夫來了,就算不是高老,摸出一樣的脈來可如何是好?
“你說,周鈺會不會休了她?”周映寧問。
周映寒搖搖頭,“誰知道呢?要看父親與王妃,主要還是二哥的意思。”
周映寧終於鬆開了周映寒的手,因為她聽到了周易恆與周鈺一同回來的聲音。
周映寧匆匆掀開東屋的門簾,衝著周易恆請安,難得地對著周鈺也主動請安。
兩父子是在大門口遇到的,還沒說話呢,就瞧見劉大夫出去,見禮後,劉大夫欲言又止道,讓他們回去自己瞭解去吧。
周易恆滿頭霧水,以為誰得了什麼大病呢,帶著周鈺直接到了君悅居。
周鈺知道這是事發了,心裡高興,只面上不顯,跟在周易恆身後。
胡氏從西屋出來,眼角紅紅地與周易恆見禮。
周易恆看著胡氏,還有胡氏身後站著的同樣一臉悲傷的謝芬,“怎麼了?可是誰不舒服?”
胡氏為難地看著周鈺,嘆了口氣。孟綰從西屋也走了出來,臉色白的像紙一樣,想要給周易恆行禮,身子卻一晃,險些沒站穩。串兒連忙扶住。
胡氏輕聲道,“請王爺去東屋,妾身與王爺細說。”
周鈺抬眼瞧胡氏,胡氏一臉心疼地道,“鈺哥也來,先別急著回去。
:()替嫁後,我被迫宅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