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俯下身子吻上了孟綰修長的脖頸。
伴著嚶嚀之聲,孟綰軟軟地躺在周鈺的懷裡,對於初嘗人事的年紀夫妻來說,分開這麼多天已然是極限了。
“我也正有此意呢。”孟綰抬頭吻上週鈺的喉結,伸出牙齒輕輕吻咬著。
“輕著些,其他處你想怎麼咬都成,這裡可不行呀,回頭若是傳出是花樓裡姑娘留下的,為夫我要如何自證清白。”
孟綰咯咯一笑,順著下巴向上,吻住了周鈺的唇……
雖然院子裡只住著夫妻兩人並幾個丫頭,但畢竟是在懷南侯府,兩人不敢鬧得太過,周鈺意猶未盡地先把孟綰收拾乾淨用被子包好。
“所以,你懷疑那藥不是你在席上吃的?”孟綰繼續這個話題。
“對,感覺不同,所以,春桃靠上來時,我才,才……”
“說,你剛剛是不是漏了什麼?春桃說什麼了?”孟綰抓著周鈺的內衣領子坐直身子佯怒道。
“真沒說什麼,我剛剛不是與你說了嘛,就是因為她說的那幾句話讓我覺得不是你,咱們倆時,你從來不那樣說。再說她那身上的味道著實難聞,湊近了就聞出來了。”
“湊近?怎麼個湊近法?說,你弄沒弄到她,你是不是親她了?”孟綰掄起拳頭對著周鈺的胸膛捶了下去。
“沒,真沒,我怎麼能親她,就是手,手不小心摸了一下。”
“摸哪了?”
“肩頭,她穿的薄,扶我的時候衣裳滑落了,難免,難免,哎喲,娘子,不帶這樣的,怎麼又咬呀。”
周鈺看著孟綰毛茸茸的發頂在自己的眼下,胸前傳來陣陣酸癢的感覺,真好,真的很好。
“累不累,歇息一會再咬?”
孟綰聽得這話,撲哧一聲樂了出來,鬆開口歪著腦袋道,“王小二,只這一次,知道嗎?”
“放心,這次我是真沒想到,一定不會有下次。好娘子,我真的沒親她,她連你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過。”
孟綰得意地點點頭,“既然藥不一樣,那你是怎麼,怎麼,我是說……”
“我知道,那藥一看就不是很好的,其實若不是我踢到了桌腳那一下轉移了注意力,還不一定怎麼難受呢。好在,青寧為我配了解藥,就是放在你吃的那個匣子裡的。”
“哦,他這是為你防著呀。”
“嗯,是出了雁芙的事後,青寧為我備的。”
孟綰聽周鈺提起雁芙,收起玩樂的表情,她只知道雁芙在幾年前胡氏陷害周鈺最厲害的一件事裡,丟了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周鈺,至於具體什麼原因,怎麼回事,她並不知道。
“你想聽嗎?”
“你想說嗎?”
周鈺摟著孟綰躺回被中,盯著房頂半晌,那個眉眼彎彎,未語先笑的女孩好似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