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啊。您可千萬別跟我玩推諉的那一套,您要是不打算管,那我就讓我爸在廬陵做個老好人,魂到退休算了。楊伯伯那頭,您負責搞定,正好給他一個和中組部現任部長一個完美交接的機會。”
邊捍衛立刻說道:“胡鬧!這麼大的事情,需要怎樣的部署難道你會不知道?你那邊都鬧得滿城風雨了,才想起來找我,你以為我是一號首長?可以說動誰就動誰?”
石磊毫不客氣的針鋒相對:“那我可不管,誰讓您把我老爸丟到這破地方來的,好容易在潤揚已經開啟局面,可以安安穩穩的享受接下來的各種成效了,您倒好,幾個大佬一計較,我老爸就要從頭開始。你們現在出點兒力驚出一身冷汗也是應該的!您要不肯做我也沒轍,不過,您也就甭指望我爸還能在廬陵做出什麼成績了。回頭我也趕緊把公司能賣的賣賣,賣完之後我們全家來個捲包會,移民國外算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
“隨便吧,您要覺著是威脅也行!憑什麼啊,苦活累活都我們幹了,你們一點兒擦屁股的覺悟都沒有!沒這麼當領導的!我聽說您跟中紀委那位政治局常委的書記關係似乎也不錯吧?關係擱在那兒老不用是會發黴的。”
“胡鬧!中紀委怎麼可能管這種事情!”
“又沒讓他們真管,丟句話下來被,正好廬陵的揚江大堤不是垮了麼?給句話讓辛貢徹查**官員就是了。而且不用官方通知,sī人有個態度就行了,剩下的交給辛貢省的人自己去掂量。一個連省委常委都進不去的廳級幹部,瞧把你們一個個給為難的,這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啊,好歹我老爸現在身上也貼著你們的標籤不是?真要是回頭我爸在廬陵呆不下去,你們臉上也難看哦!再有啊,您別逼著我去找四爺靳明鏡啊!”
這番話,倒是真把邊捍衛徹底難為住了,他知道,石磊和靳明鏡認識了,但是其實並沒有什麼交情,也只是靳明鏡大概還比較欣賞石磊而已。不過靳明鏡此人形如烈火,正義感十足,這種案子,別說是石磊帶著煽動情緒的手段去找他,就算是讓他不小心知道有這麼件陳年舊案,鬧不好他都會過問一下的。而靳明鏡雖然現在是個布衣,可是影響力還在,而且他家裡那幾位哥哥姐姐,哪一個都是金字招牌。真要是讓石磊去找了靳明鏡,他chā手這件事的可能xìng超過七成。而真要是等他出了手,那局面恐怕就不好收拾了,鬧不好就是一場大型風暴,辛貢省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官員因此而受到牽連。現在處理黨政關係,最擔心的就是出現這種大局面的動盪,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工作就無法開展了,總不能真的把全部牽涉到的官員都下馬吧。
“你瞎胡鬧什麼!找明鏡,虧你也想得出來!你不知道他是會發瘋的?”邊捍衛怒斥石磊。
石磊毫不在意的說:“嘁,憑什麼我老替別人考慮啊,我現在覺得最重要的,是要讓廬陵那幫貨,上上下下都搞搞清楚,我老爸到了廬陵,是來當一把手的,不是來看這幫魂帳東西給他臉sè的!什麼玩意兒,一個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女兒敢說什麼廬陵是她的地盤,我要不是當時在公安局裡,早三千多個耳光活活扇死她了!還有那個常務副市長,曾媛媛,那個sāo包女人,我讓人打電話給她,她居然跟我玩消失,電話不回人也不來,要不是讓那個分局局長給她打電話,她知道我自己搞定了,恐怕還不會露面。想跟我玩架空,那我就要好好的敲打敲打這群貨,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一把手!!”說到最後,石磊也不禁有些義憤了。
邊捍衛沉默了,他知道,石磊說的有道理,而他們之前略微有些一廂情願了,覺得一二把手能夠融洽相處,再加上廬陵剛剛經歷一場變故,許多官員都是新上來的,或者是更換了崗位,這時候驚魂甫定,應該不會有人給石為先使絆子。但是現在看來,倒是他們幾個把情況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