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崔泰邦就看見馬科斯站在小禮堂的門邊,而在另一頭,高明雪正在試圖把一扇木門給推開,可是她每次推到一般就被反彈回來,似乎門後面有什麼東西擋住,以她的力氣無法全部開啟。
崔泰邦大聲對高明雪喊著了一聲,女孩轉頭朝這邊看了一下,露出一個非常勉強的笑容,緊接著又去推那扇門了。
“火都這麼大了,你還管那扇門做什麼!快過來!”崔泰邦大聲說道,並且還用力地揮了揮手,試圖喚回女孩的注意力。
可是,高明雪卻對崔泰邦焦灼的話語充耳不聞,繼續在用力地推著門。
眼見火越來越大,崔泰邦再也顧不了那麼多,急忙向高明雪跑過去,真是恨不得衝到她面前教訓她,門後有什麼比她的命更重要。
然而,崔泰邦剛跑了幾步,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拉住。
“停下,你不要命了啊!”馬科斯指著崔泰邦前方一步的地方就吼道。貌似,這是今天第二個人跟自己講這句話。
原來,崔泰邦的眼睛只顧著去看高明雪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禮堂中間已經被火燒踏了一部分,而這一部分直接把禮堂一分為二。而且,從牆上的裂縫來看,禮堂外面的走廊也被這道裂縫給分開了。
這道裂縫雖然不長,但是距離絕對是一個沒有辦法跳過去的。而崔泰邦再低頭一看,連二樓也有了一條這樣的裂縫,也就是說,如果誰要是嘗試跳過去而沒有成功,就會直接摔倒一樓,在這樣的高度下,就算馬科斯這樣的中級劍士也沒有辦法生還。
“該死的!沒有梯子嗎?”崔泰邦焦急地問道。這句“該死的”不是咒罵馬科斯,男人很清楚忠心耿耿地侍衛隊長哪怕是要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出高明雪。但是,現在是就算馬科斯不要命了,也不一定能救高明雪,還不如留待有用身軀來想辦法。
馬科斯一指自己身邊,那裡躺著一把梯子,但是,那長度也是沒有辦法到達對面的。
崔泰邦另外一邊,高明雪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推著門,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反彈回來,而女孩的臉,也被門上和牆上掉下來的灰給弄成黑漆漆的,整個樣子,極為可憐。
而崔泰邦和馬科斯兩個讓你站在這邊,卻只能乾著急,一點忙也幫不上。而大火卻越燒越旺,高明雪那一方的火勢已經更加兇猛,不少的木質桌椅也開始燃燒,火正向著門邊的高明雪蔓延!
難道,自己費盡心機,賭上自己的性命卻要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個自己要拯救的女孩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殞嗎?
一種比剛才躲避魔能戰偶時摔在地上,碎石飛濺到自己身上更痛的感覺在崔泰邦內心蔓延,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那個該死的梯子,為什麼那麼短呢?它為什麼就是夠不到對面!
崔泰邦看看梯子再看看裂縫的距離,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崔泰邦在梯子那兩根長柱子中間的木板上踩了兩腳,嗯,不錯,還挺結實的,政府買的東西就是好。
“馬科斯,來一下!”崔泰邦指著梯子對高明雪的侍衛隊長說道,“待會,我把梯子伸出去一部分,你用力踩著梯子的尾端,然後我透過梯子延長的部分,跳到另外一邊去。”
“你踩著,我來。”馬科斯阻止崔泰邦,顯然,自己老闆的情夫也納入了他的保護範圍。
崔泰邦搖搖頭,“不,還是我來,你的力氣比我大,所以,你最後跳的那一下衝擊力我不一定壓得住。”
馬科斯想了一下,似乎時覺得崔泰邦說得得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跟著崔泰邦一起放梯子。
梯子並有伸出太多,因為,即使是那些沒有學過鍊金術的人也明白,過長的木杆會把人的力量放大數倍,把梯子放出去太長了,搞不好不是崔泰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