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吃這種最普通的農家菜,更別說是獨孤三千父女二人了。
但是江武四人都沒有說話。
給江武四人都乘上一大碗飯後,老實才笑道:“菜餚雖然普通,卻也是各家十年不做一次的拿手好菜,四位小友嚐嚐。”
在老實看來,年老的鐘書同樣是一位小孩子一樣,由此可見,老實的年紀必定不小。
“多謝前輩盛情,如此晚輩等人就不客氣了。”
說著江武就拿起碗筷,見獨孤三千三人都沒有任何動作,江武就微微一笑道:“普通佳餚算是人族起源之初,嚐嚐又何妨,不過這些飯菜,既然是諸位前輩精心烹飪,卻也算不上最根本。”
“哈哈!難得有客人來嘛!大家隨意就好。”老實爽朗一笑道。
聞言獨孤三千才拿起筷子,夾了一片蔬菜入口,細嚼慢嚥仔細品味,氣度很是優雅。
等到獨孤輕若和鍾書都起筷之後,老實才手掌一翻,桌面上便多出六個倒滿酒水的酒杯。
酒水上散發著極為甘醇的酒香,但是江武卻感覺到酒水不過是最普通的酒水,只是年代比較久遠而已。
六杯酒杯一出,一位壯實中年憑空出現,坐在老實身邊,笑罵道:“好你個老實,既然拿出萬年竹葉青請客,也不通知老子一聲。”
“便只你會不請自來,這不都已經幫你備好了。”老實笑道。
江武舉起酒杯對著壯實中年拱手行禮,然後一飲而盡。
酒太甘醇,易使人醉,在不用元氣抵擋的情況下,僅是一杯,就讓江武感覺四周有些朦朧。
然後江武就搖搖頭道:“酒雖甘醇,卻太過極致,落了下乘。”
老實和壯實中年,都奇怪的看著江武,然後同時搖頭,壯實中年笑罵道:“小友心境太高,喝的不是酒而是境界。你這喝酒情懷才是落了下乘,浪費了一杯好酒,哼哼~~”
江武點點頭,卻又不甚在意的夾起一片雞肉隨意吃食起來。
江武會醉,這點讓獨孤三千感到很意外,然後就有些好奇的看著身前的酒杯,沉默了少許,才舉杯淺嘗一口,細細品嚐。
獨孤輕若吃飯的時候,確實很優雅,但是喝酒她卻是一口悶下。
看起來有些豪放,其實不然。
老實有些憐憫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但是獨孤輕若卻已經酒氣上腦,完全無法思考似的,有些小野蠻道:“再來一杯。”
江武輕笑,獨孤三千則雙目微愣,看著獨孤輕若眼神有些奇異,似乎從未想過她會如此說話似的。緊接著就露出一絲不滿的神情,感覺有失儀態似的。
但是江武卻隨意的按住獨孤三千的肩膀,腦袋微晃而輕笑道:“酒後吐真言,讓若輕在喝幾杯,在跟她好好聊一次。”
說著,江武的一雙筷子便飛出兩道劍光,沒入獨孤三千和獨孤輕若體內,暫時封住他們的修為,不讓他們用元氣解酒。
獨孤三千眉頭微皺,卻沒有什麼反應。
“人生有百態,世間有萬事,只要不觸底線,嘗試一下又何妨?”
說完,江武就不再理會,舉起好像自動升滿酒水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身子都微微搖晃了起來。
獨孤三千舉起酒杯猶豫了一下,便仰頭一口悶下。
數杯過後,江武就醉眼朦朧,一手扶桌,一手散懶揮動,將獨孤三千父女收入隨身空間。
兩位中年相視一笑,卻並沒有多說。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菜餚無聲而盡。
江武盤腿而坐,身子和腦袋都在晃動,雙手之上一根筷子隨意流轉,演練著一種種劍法。
鍾書跟江武同桌,但是他只吃了一些飯菜,卻沒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