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緻的白玉簪子,在陽光下,他們的背影一高一低,可看起來確實那樣的和諧。
整個酒樓裡的人看著他們離開,一個個眼神一眨不眨。
“太子殿下。”地上的人還在哭哭啼啼。
可是太子的情緒明顯不快起來。
“太子哥哥,要怎麼辦?”七王爺陰沉著臉問,定王走的倒是乾脆,可留下的爛攤子憑什麼要他們來收。
陸秉之心裡唏噓不已,定王果然是極為難纏之人。一句話卻讓太子陷入了尷尬的地步,今天無論事情處理得怎麼樣,太子都不會佔到便宜。關鍵是,太子還不好下臺,將事情也像定王一樣甩開了。
“呵呵,心繫百姓的太子殿下原來也有心狠的一天。”秦籬落這邊剛對秦羽陌發難過後,這邊又開始找太子殿下的岔了。
“你喲。”太子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秦籬落,然後又洩了氣般地吩咐下去,“按照世子和定王說得去辦。”
“停。”秦籬落冷哼一聲,“明明是你自己的意思,別想扯上我。他又不是本世子肚子裡的蟲子,怎麼就知道本世子的意思了。”
他冷笑著又挑釁地看著太子。“定王那個傻貨不在,你說他就是他罷了,少扯上本世子。”
“怎麼說話的?你還有沒有尊卑之分呢?即使王叔寵著你,也不能這樣無法無天了。”五王爺怒斥他。
“本世子一向就是這樣說話的,我老子都不管,你又算是哪根蔥?”秦籬落也翻臉了。
“老五,籬落的歲數小,說話向來隨意,你和他計較什麼?”太子頭痛地阻止了五王爺。
五王爺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老七用眼神阻止了。
老五不服氣也沒辦法,梗著脖子站在一旁直喘粗氣。
秦籬落在一旁冷眼看了,旁若無人般笑了。
“還杵著幹什麼?”七王爺冷冷地吩咐下去。
很快有侍衛來,不顧地上夫妻的嚎叫,將人給拖走了。
“什麼東西。”秦籬落一腳過去,將一條凳子給踢得遠遠去,然後頭也不回,帶著自己身邊的人揚長而去。
“來人,將老爺我買來的酒抱好了帶回去。”東方老爺是個人精,等事情處理完了,他也趕緊找藉口開溜。
“等等,我也跟著一起走。”武安侯眼睛一轉,兩個人一起和太子他們打了招呼,然後開溜了。
酒樓裡不少客人跟著也走了。
掌櫃看到酒樓裡轉眼就少了一半多的客人,不禁苦笑著搖搖頭。
五王爺一臉怒容和太子他們到了包房中落座。
“太子哥哥,秦籬落太囂張,要是再讓他這樣下去了,只怕他更是不將你放在心裡了。”五王爺老生常談起來。
“秦籬落的性子一向如此,你看過他對誰一本正經說話過?”太子面色平靜地開口。
“平王雖然抱怨他不爭氣,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可是平王對他的護短那也是有目共睹的。何況王叔的人向來只認這個紈絝之弟,秦泊鋒是庶子,根本無濟於事。”陸秉之也跟著勸說。
五王爺聽了以後,才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七王爺看了一眼,心裡嘆口氣卻不知道說什麼。
他和五王爺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母妃在宮裡是正四品的嬪妃,品級不上不下,雖然生了他們兄弟兩個,卻也是不受寵的。當然年輕的時候還可以,否則的話,也不會有他們兄弟兩個的出生。
可現在他們長大以後,皇上倒是遠離了王嬪。而皇上也怪,凡是皇子出生,無論大小,一律封王,完全顛覆了原來到了十六歲才封王的慣例,誰也不知到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為了以後的生存,他們打小在王嬪的教導下,就是站在太子這一方的,可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