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經成了平王妃的兒媳婦,很自然撒嬌起來了。
平王妃有些為難,她不喜輕飄雪和霓桑,可是同樣也不太喜歡眼前的蕭錦瑟。
蕭錦瑟語氣中表露出的佔有慾,讓平王妃十分惱火。
八字還沒有一撇了,蕭家姑娘的確是管的太寬了一些。
“你這些天怎麼不到葉家去呢?你就不管生意上的事情嗎?”捨不得訓斥秦籬落,平王妃主動為他找了一個藉口。
“生意上的事情,爺管不著,一切都是由葉驚鴻那死女人撐著。爺只負責處理那些不長眼的東西。”秦籬落得瑟起來,“母妃放心,等到了年底的時候,兒子一定孝敬一筆大的銀子給你。”
蕭夫人聽了,心裡又是一動。
別以為世家的夫人對銀子就不敏感了。
其實大家族也是有自家的煩惱,在蕭夫人看來,平王府雖然是不缺銀子,可是比起定王府來說,其實還是要差的遠了。
葉驚鴻的鋪子,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賺了多少銀子。可誰也不是傻子不是,但看鋪子裡的每天的生意,別的不說,就是化妝品鋪子和內衣家居店鋪,可以說足以稱為日進斗金。
葉家名下其他的鋪子,哪一個也是生意紅火,加上定王妃本身的名聲在那,平世子跟著她混,以後前途絕對不可限量。
想到這兒,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正嚷嚷的秦籬落。
有才有貌,身世好,銀子足夠多,也難怪最近京城裡有不少府裡的夫人在打聽。
不行,這門親事合該是自家女兒的。
相通了的蕭夫人此刻也不糾結了,她皺著眉頭張口就訓斥了自家委屈的女兒,“你一個女孩子像什麼話?世子是男人,出外應酬在所難免。”
蕭錦瑟沒想到自己母親會訓斥自己,一時間傻了。“娘,他哪裡是出外應酬了。明明就是和那些低賤的東西廝混。還有男有女的,都是一群狐狸精罷了。”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爺看你比他們還要低賤。”秦籬落哪裡被人輕視過,雖然京城裡也有不少人在背後對他的行徑議論過,可從來也沒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輕視他的。“看上了爺。”
忽然,他邪笑著伸出手,用食指挑起了蕭錦瑟的下巴,眼神裡充滿笑意,底處卻全是輕蔑冷情一片。
蕭錦瑟被迫抬起頭看著他,印入她眼簾的是秦籬落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然後蕭錦瑟心裡眼中就全是他的身影了。
這是個標準的調戲姿態,蕭夫人親眼看到自己女兒在自己眼底被他調戲,她哪裡坐得住?
“世子……”蕭夫人想阻止他的舉動。
平王妃當然也看不下去,“落兒,你在做什麼?”
“母妃,你別擔心,沒想到這丫頭很享受嗎?”秦籬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媚。
蕭錦瑟的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整個人也變得羞羞答答的。
“可惜,爺對於送上門的貨色從來看不上。再說,就你這種見著男人就上的賤人,爺才是真正的嫌髒了。”
蕭錦瑟臉色唰得變得蒼白起來。
蒼白起來。
嫌棄她髒?她哪裡髒呢?
“平王妃,世子。”蕭夫人看著女兒蒼白的臉色,頓時羞怒起來。怎麼說,蕭家也是大戶,門庭雖然比不上平王府,可也不會這樣任由著秦籬落來羞辱。
“今日上門來叨擾,實在抱歉。”她怒氣衝衝地站起來,“女兒,我們回去。”
“我不是想管你。你的名聲好不容易才變好了,可是你卻整天和那兩個東西混在一起,要別人怎麼看你。”蕭錦瑟卻不買自己母親的賬,她看到秦籬落是真的在生自己的氣,立刻就放棄了自己的驕傲。
反過來,她的聲音也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