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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比較發散的緣故,不受什麼東西限制,可以無邊無際的去胡亂的亂想,可以想生活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艱辛,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奸詐,草為什麼會在這樣的季節里老葉外面抽出嫩芽來,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融洽,根本不像父子嘛,就像爺爺和孫子一樣的。

我想水稻應該就是水稻,它就應該待在田裡好好的成長,去和螺螄作伴,談談泥土,聊聊泥鰍,這些都是很好的話題,一天也就那樣過去了,這樣的日子多好啊,何必要去管那些不搭邊的事情,那荷塘裡的小孩偷走的蓮藕和你又有什麼干係,好好的長大,快快的長出米來,然後讓人吃進肚子里爾後又從肛門拉出,你也就完成了你一輩子的使命,沒事看看天,看看雲朵,和天上的小鳥打打招呼,和田裡的薭草打情罵俏,生活就是這樣的愉快。

我開始想我這樣做是不是對的。

當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開始尋找一個小女子,好不容易從睡夢中轉移到夢醒,這樣的一個過程是多麼的漫長,我開始在詢問她是從哪裡而來,我是否知道她的底細及開始和她搭訕。也許她就是當年那個小屋後面的山上竹林裡的一條美女蛇,在不知不覺之間有可能就讓你昏迷不省人事,那個時候你還是在困惑之中。她應該是從草叢中輕盈的而來,不像蟒蛇那樣野蠻的,所到之處草木盡死。她會輕盈的而來到你的面前,在你轉頭之間變成一個美麗動人的嬌豔瘦弱女子,讓你這個白面書生頓起憐惜之心,可憐的書生啊,你就這樣上當了,她是要慢慢的消耗你的人血,消耗你的真氣,等到你血盡氣亡的時候,你的軀體就是她的一頓晚餐了,接下來她又會去別處行兇。

我總是很煩這些東西不斷的往外跳,這樣的無恥行進讓我很是生氣,如果你連這點都做不到,那你還有什麼可活的?我實在是想不到了,那你還不如就在這夜裡的池塘邊靜靜的坐著,靜靜的坐著,等到什麼時候你認為合適了,再跳下去,這樣你誰也不會怨。

因為這樣的月色下面的確是會有魚跑到上面來享受月光的,但它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她只會等到你跳下去或是你終於堅持不住了,慢慢的在塘埂兩邊一人高的草叢中向那一頭走去的時候才會偷偷的探出頭來看一眼,然後又瞬間縮了回去。

我真的開始在想我這樣做是不是對的?

我想我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某些時候總有一些錯覺感覺是對的,而這些錯覺就是自己給自己故意製造的,人就是這樣的卑鄙虛偽,明明是自己造假的東西還對外宣稱。我這樣的錯覺應該是不對的。看,明明是不對的,還說應該是不對的。算了吧,咱還是說是錯的吧?那行,那咱就說是不對的,不說應該是不對的。

這個時候似乎還是偏離話題很遠。哎,又說錯了,明明是偏的遠了還說似乎是遠了。這樣加個似乎那就是欲蓋彌彰了吧。看,又加了一個吧字。

這也是正常的,因為其實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是不爽,具體咋就不爽了你不需要知道。這個是我私人的秘密,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所以你問了也還是白問了。但是我要說的是確實真的很不爽,就像拔河一樣,我真的很鄙視中間的那個紅標記,哪邊力大就往那邊跑,活像個思想不堅定的女人,更像個不守婦道的*。這地方我要申明一點的是,我以前是不會說這些的,但是有些時候啊,真的要說出來,憋在心裡會憋出病來的。

我在想,有些事情真的應該是不對的……

憑什麼? 。 想看書來

10 心靈深處的音樂

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總是喜歡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魂不守舍的東奔西竄,似乎某些時候已經超越了人的軀體走向黑暗的源頭,從那無邊的粘稠黑體之中的縫隙中擠扁了我的殼,一點一點的像無邊繁殖的細菌一樣一點一點的析出。只是想聽在這個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