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干次床笫之間,這體型的差別顯示出來之後,再被汪駿欣嘲笑,就讓他覺得這是個死穴,不可戳。
蔡漪文手裡的馬克杯在抖著,這個馬克杯……一想到,就覺得更令他礙眼。因為和汪駿欣的是湊成對的,他的是隻小熊,汪駿欣的卻是隻狐狸。
汪駿欣的腦袋裡的印象,他只是像只小熊而已嗎?
蔡漪文想起汪駿欣欣然地亮出杯子給自己看的情景,就更不爽,不過,汪駿欣為自己選了狐狸模樣的杯子,蔡漪文倒覺得再合適不過,這表示汪駿欣很有自知之明。
回想起過去被汪駿欣侮辱的事,蔡漪文就會活像只腮鼠那般發抖。
汪駿欣對蔡漪文會施念詛咒波並不放在心上,他很悠然得把杯子放在餐桌上,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我們該走了,你再不好好吃的話,以後我就不讓你做早餐了。”
“你……”
蔡漪文氣憤,嘴巴會抗議兩句,但仍是老實聽話的個性。
半年的相處,他早就變成了“賢妻良母”。
在怒氣衝衝站在洗水槽前的蔡漪文身後,汪駿欣無聲無息地佇立著。
突然……
“啊……”蔡漪文驚叫手上的碗盤便滑溜的發出卡當聲掉落在地上。
因為汪駿欣在穿著工作制服的蔡漪文脖子上湊近他的唇。
“你太過分了!你又要我再去洗一次澡嗎?”
“你這是什麼話?”汪駿欣故作娘娘腔的抗議,“你如果再損我,我就要更進一步喲!你怎麼都聽不懂啊?”
趁著汪駿欣說話的當兒,蔡漪文便趁機脫兔般溜掉。
逃回到客廳隔壁自己的臥室,蔡漪文立即把書架及床拖至門口,防止汪駿欣跑進來。
果然,門外是汪駿欣的喘氣聲。
“蔡漪文你怎麼也會做全共時代的事?我真搞不懂你何以能做出這麼好的路障?”
“要你管!”
“所謂全共時代,是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那時的學生,因反對美日安保條約,在示威遊行時,所設下的路障……”
“我可沒聽說過這件事。”他寧願孤陋寡聞。
“那你想聽嗎?我可以解釋給你聽。”
說著,汪駿欣就一邊開始破除路障闖入屋內。而蔡漪文則有如恐怖電影中的主角,摒住呼吸躲進窗簾裡。
“你是機器人嗎?怎麼用一隻手,可以搬那麼重的東西?”
從外表絕對看不出汪駿欣有超乎尋常的蠻力,對蔡漪文是很大的威脅。
“倒是蔡漪文你,幾時才學會明白製造這些路障,根本就無濟於事呢?”
“這不是效果的問題!這道牆就是代表我此時的心聲。”
“是的。”
汪駿欣順應蔡漪文的話應聲。
“你是什麼意思?”
蔡漪文用窗簾裹住自己,瞪視著如野貓般邪惡的汪駿欣。而後者卻泰然自若的問他道。“我是否可以吻吻你?”
……我的天……
蔡漪文渾身發抖。在這如沐春風的季節,卻感到一身寒意。
汪駿欣一步步逼近在窗簾中的蔡漪文,“蔡漪文,你的房租呢?上個月與這個月的份,你還沒付我吧?”
房租……之前是誰說不要收房租了,他甚至都搬到汪駿欣的房間裡了,可是,每次他都有藉口,說以接吻和上/床來抵消房租。
☆、047 不行,要融化了!
047不行,要融化了!
單純的蔡漪文,常被汪駿欣“圍剿”的無處可躲。這就是強攻弱受的經典示範啊。明明,他現在的工資真的夠交房租了……
“我……我可以給!我馬上去銀行取!”蔡漪文說完就很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