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一名御使,但當時那種情況,同樣是御使的付堅不也跟著逃了?
地下大廳那麼密閉的環境,那麼多可能是危險源的屍體,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誰敢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當然,付堅的首要任務肯定是保護他。
守夜人卻是有維持大廳安全和秩序的職責。
所以他肯定存在著失職的嫌疑就是了。
想著他們出來時,尚未關閉的通道:
“他應該也就比我們早出來一會兒,可能就在附近,還沒走遠。”
抱著這種想法,付喪檢視了一下四周,果然在假山的背面,看到了那名守夜人老者。
“大人,你……”
他帶著付堅走過去,剛準備開口,老者就抬起了頭。
他手中捧著一份玉簡,臉上是還未散去的震驚之色。
看到付喪他們,他喃喃地開口:“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他們怎麼敢,怎麼敢……”
“發生了什麼事?”
付喪皺眉,打斷了他的喃喃自語。
老者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恢復鎮定。
“我剛才出來,想透過玉簡,將這邊發生的情況上報上去,結果……”
“結果我檢視的時候,才發現,就在我逃出來的那會兒,玉簡上也發來了一道新通知。”
“什麼通知?”
付喪心中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
“通知上說,他們下午行動中逮捕的拜血教教徒,突然發生了自爆,而且在自爆過程中,向未知的強大存在進行了獻祭……”
“而且就在同一時刻,有大批拜血教教徒衝擊鎮夜司……”
“什麼?”
付喪和付堅同時一驚,紛紛明白了老者為什麼說“他們怎麼敢”。
因為哪怕是他,也絕不會想到,拜血教竟然這麼勇,直接衝擊守衛力量強大的鎮夜司!
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
且不說像鎮夜司這樣的地方,是最不好突破的地方,單說鎮夜司背後所代表的朝廷,那就不是一般人敢直接面對的。
這意味著,拜血教直接跟朝廷撕破了臉面,站在了對立面。
要知道,之前雖然拜血教也被認為是妖黨邪派,但因為它涉及面過廣的原因,朝廷也不敢大規模打擊。
因此一般針對拜血教的行動,也是對直接犯事的某個拜血教教徒或團伙,進行追蹤剿滅。
其餘沒有暴露的,或者尚未惹出亂子來的,朝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但現在……
如果拜血教真是為了血祭整座城池,那麼喪心病狂地做出這種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而如果他們連鎮夜司也敢衝擊,那付家,那城主府呢?
付喪和付堅對視一眼,紛紛想到了這個問題。
但也不容得他們想太多。
因為此時此刻,混亂也已經蔓延過來了。
之前因為事情剛發生,而且假山這邊比較偏僻的原因,他們尚未對這次事件有著真實的認知。
但隨著拜血教教徒的不斷衝擊,憑藉絕佳的視力,付喪已經能看到一些血袍人的身影。
以及隨之而來的,逐漸清晰的喊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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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端午節,祝各位讀者老爺端午節快樂!)
(話說大家喜歡吃什麼粽子?鹹粽還是甜粽,反正個人喜歡肉粽鹹粽,甜粽是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