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是在外面遇到什麼危險了?”
付長硯就是付喪口中的“二哥”,付家嫡系的二少爺。
他和大哥付長亭、付喪、十一妹付雨晴,都是大房的人,也就是付家直系。
其餘幾個都是二房、三房的人。
所以在場,就屬他的地位最高、最尊貴。
他本身也很有出息,覺醒血脈“飛天銀夜叉”,現在是一級御使頂峰,在付家這一輩年輕子弟中,僅次於他的同胞哥哥,也就是作為付家嫡長子的付長亭。
“二哥應該知道,我現在跟隨王婆學習。”付喪道。
“我知道。”付長硯點點頭。
“昨夜城裡發生血祭案,鎮夜司人手不夠,到陰傀派借調連線師,王婆讓我過去幫忙……”
付喪將前因後果,簡單解釋了一遍。
付長硯聞言皺眉:“這麼說,拜血教不僅派人衝擊我付家,還在同一時間衝擊了鎮夜司,可能城主府……”
付喪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也和他之前的猜測相當,但他還是故作驚訝道:
“怎麼,付家也遭到拜血教教徒的衝擊了?”
付長硯沉重地點點頭:“現在父親和二叔、三叔他們,都在外面應付拜血教教徒,大哥也在那邊幫忙,可惜姑姑沒能趕回來……”
姑姑,付紅衣?
“那我們集中在這裡是……”
付喪掃視了一圈眾人。
雖然很多人他都不認識,但看他們的穿著氣質,應該都年紀不大。
少許他有印象的幾個庶系、旁系的人,也都是年輕一代。
再聯想到主殿的特殊,旁邊不遠就是傳送陣……
付喪不禁猜測,這些應該都是付家要預留的種子人選,準備一有不測就透過傳送陣送出去。
“現在外面危險,族裡的年輕子弟不能都折損在那些瘋子手裡,所以父親準備讓我們先去靈州避避風頭。”
付長硯解釋道,
“這裡一些人是緊急召集過來的,一些跟你一樣,在府裡或外面遭遇了襲擊,捏碎令牌傳送過來的。”
付喪點點頭。
他知道能傳送過來的人,至少都是付家的嫡系子弟,普通的家族子弟,是沒有這樣保命的身份令牌的。
所以肯定還有原計劃中的其他一些人,被絆住了手腳,現在還沒趕過來。
也是,雖然付家肯定有準備想提前送出一些弟子,但拜血教的襲擊來得太突然了,昨晚才發動血祭,第二天就衝擊鎮夜司、付府……
中間還動了不少手腳,像血祭尸體的自爆,還有被抓獲的拜血教教徒的自爆,這些明顯都是誘餌。
還有向夢境觸手的獻祭,以及其他一些他不知道的手段。
他們的行動太迅速,無疑打亂了世家宗派的一些安排。
像還在外面,沒有趕回來的付紅衣,以及原本想做的一些後手。
“所以我們現在是在等其他人?”付喪又問。
付長硯點點頭,又搖搖頭:“等會兒能繼續來人當然是好的,不過也沒必要等,傳送陣可以一批一批過去,這個不耽誤事。”
“我們主要是在等白伯。剛才事情發生以後,父親就向白伯傳訊了,讓他過來接應我們,也是確定靈州那邊是否安全。如果沒問題,我們再傳送過去。如果白伯一直沒能來,我們就傳送到其他地方。”
付喪點頭表示明白。
這應該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靈州大機率不太可能出問題。
而他們還能有這個閒情逸致等候結果,也是因為拜血教的教徒還沒打過來,否則肯定是先傳送過去再說。
這也說明,付府的情況沒有鎮夜司那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