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翻看著八卦雜誌的雲夜隨意應著,這半個月探病的人倒是一波接一波的,而且大家也總是跑得很“勤快”的樣子,對此雲夜倒是沒有任何意見——有人陪她打發時間她能有什麼意見?
進來的是柳生比呂士,因為她替柳生浩實擋了一槍,這位仁兄的態度還真的是不過因為她也被跡部逼著想了很多,某些不願承認的事情也被不斷提出來,倒是讓她能靜下心來體會他們的用意,可是就算能明白又怎樣?有些事情不是補償就能了事的;有些決定,她也不會後悔的。
只不過,這一位今天的神情好像很不對啊!
雲夜放下雜誌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翻,猶豫地開口;“吶,你這副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不過是一句玩笑的話而已,誰讓某人太無聊呢?
“瞎說什麼?”柳生將花束放入花瓶,微微扶了一下眼鏡,說到對不起她的事,那還真是
“那你幹嗎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雲夜倒不是真的看出了什麼,純粹是——真的無聊啊。
“還玩?”柳生正在幫雲夜削梨,淡淡瞥了她一眼,他不是什麼做賊心虛,而是看見了那些報紙大肆報道的某一事件而擔心她是否已經看見。
雲夜無辜地笑了笑,轉而研究起了柳生削梨的動作,看得後者莫名地問她又怎麼了;雲夜只是嬉笑著說;“如果用手術刀來削水果大概會更帥的。”
柳生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雖然他是醫學院的學生,以後也註定會與手術刀打交道,但是用手術刀來想到這裡還是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有這種癖好的吧?瞥了一眼笑眯眯的雲夜,無奈地搖頭,果然是越拉越不瞭解她了;雖然看上去態度很好,不過她又對誰態度不好了呢?
“叩叩”敲門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咬著梨的雲夜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進來”,門緩緩開啟,先先探進來的一顆白色的腦袋。
“PURI,我該說我來得不是時候嗎?”仁王關上門,故意用一種曖昧的目光在雲夜和柳生身上徘徊;似乎氣氛還不錯?
“要是真這麼覺得你就不該進來的嘛。”雲夜眨了眨眼調侃著仁王。
“雲夜妹妹今天心情不錯哦。”很平常的話,但云夜卻聽出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看了仁王一眼再看柳生,這兩人今天的神情都有瞬間的掩飾,有什麼她不知道而與她有關的又是不好的事發生嗎?
“還好啦,有吃有喝有看有玩有人伺候心情能不好嗎?”雲夜無辜地攤了攤手,她也只能無聊中自作樂而已。
“唉!好像還真不錯。”仁王感嘆似地嘆息,從包裡拿出一打紙;“你的講義。”
“謝啦。”拿過講義看都不看雲夜就隨手扔在了一旁,繼續擺弄面前的電腦。
“Ruri,雲夜妹妹太不用功了吧?大一新生裝裝樣子還是要的嘛。”仁王微微眯了一下眼眸,說實話,他完全不明白雲夜怎麼會選擇考古系的,沒有人會覺得她對文物、古墓之類的感興趣的。
“有什麼好裝的,我本就是準備來混日子的。”雲夜滿臉的無所謂,否則她也不會選擇一個那麼冷門的專業了;混到畢業就好了。
仁王和柳生面面相覷,有人會為了混日子跑東大嗎?而且
“你怎麼進東大的?”柳生難得好奇地問。
“不知道啊,蔚雲修只是說我可以去報道了我就去了啊。”雲夜略顯迷茫地回答,反正這種事情在各國的很多學校都很正常,有什麼好問的?
“蔚雲修?就是那個男人嗎?”見雲夜點頭柳生便問了下去;“你和他什麼關係?”
“我跟他?”雲夜似乎有些為難,大概是從來沒有人這麼問過吧。
“為難的話就不用說了。”柳生看見那略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