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碎了。身體變成了漂洋在大海上的小船,浮浮沉沉的,等待著暴風驟雨把它驟然掀翻,肆虐。
“謹言,謹言……”查泰狂亂的親吻著安謹言的身體,渾身的霸氣被*代替,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男人,更加的強壯,似乎多了一點什麼。
他剛抬起安謹言的一條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鄭蕭和沙丁一人一把手槍衝了進來。
查泰隨手扯過被子蓋住安謹言,速度特別快。
“黑鬼,我他媽弄死你。”咔咔,鄭蕭推彈上膛。
查泰的手下也衝了進來,團團圍住了查泰,屋子裡呼啦啦擠滿了人。
查泰這才慢條斯理的下床,套上褲子,眸中的晴欲還沒散去:“奔,你打擾了我的好事!”
“我呸!”沙丁簡直要氣死了:“你算什麼東西,滾!”
剛才進門的時候大家都瞧的清清楚楚,現在地上還散落著安謹言的衣服呢。
想到安謹言被輕薄,鄭蕭立刻就自責的不行,憤恨道:“黑鬼,你他媽還算男人嗎?得不到你就用強,敢動我的人……”
“你的人?”查泰嗤笑一聲:“謹言中了那種毒,既然他是你的人,你現在就替他解毒,如果他真成了你的人,我黑鬼也不奪人所好,怎麼樣,你敢嗎?”
沙丁眼睛一亮:“老大,你去!”
只要鄭蕭跟安謹言真有那啥了,按照鄭蕭的性格,肯定就不會招惹蒼狼了,還能圓了安謹言的心思,絕了黑鬼的念頭,簡直一箭三雕。
鄭蕭在同行的眼中算個正人君子的,尤其是在男人女人的事上從不亂來,所以查泰才會這麼說。
鄭蕭一直把安謹言當兄弟,他怎麼可能對兄弟出手?
鄭蕭瞪大了眼睛,說實話,他真是沒想過要跟安謹言怎麼樣,如果換成別人,只要不是他兄弟,做就做了,也沒什麼,但是,兄弟不行。
見鄭蕭猶豫,查泰冷冷的笑起來:“謹言的毒比較深,再得不到紓解,恐怕以後會……”
這種藥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不及時解毒,最嚴重的後果就是不舉,當不了男人了。
安謹言儘管竭力忍耐,但還是沒有忍住,身體在被子裡難耐的扭動著,間或傳出一聲低低的申銀。
“媽的黑鬼,老子跟你同歸於盡!”鄭蕭氣瘋了,剛要衝上去,就聽見安謹言拼盡全力卻仍舊低啞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查泰,你真要看著我跟別人上床?”
那聲音彷彿被陳年老窖泡過一般,酥酥軟軟,查泰艱難的舔了舔嘴唇,心裡猛地一動,安謹言喊他的名字了,儘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鄭蕭和其他人不知道安謹言口中的查泰是誰,聽見安謹言的聲音,鄭蕭的怒火燒的更旺了,吩咐沙丁:“去,給謹言注射解藥。”槍口又對準查泰,惡狠狠的道:“誰敢亂動我就打爆他的頭。”
有小弟早就準備好了,趕緊把注射器遞上來,卻見查泰撿起地上的衣服,過去把安謹言摟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眾人的視線,幫他穿衣服。
鄭蕭和沙丁對視一眼,搞不懂這個黑鬼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料想他不會再逼安謹言,也就沒有動。
安謹言的神智並不是十分清醒,但是他知道查泰在幹什麼。
只聽查泰在他耳邊低低的道:“衣服是我脫的,我就幫你穿起來。”
只是羞辱已經造成,查泰就算是幫安謹言穿上了衣服,這筆賬,安謹言卻已經記上了。
穿好衣服,查泰向沙丁伸手:“解藥!”
注射瞭解藥,安謹言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蒂娜剛才捱了一巴掌,半邊臉都腫了,見查泰細心的幫安謹言捏被角,忍不住又酸了一句:“可惜好戲沒有看到,還是奔的人金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