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對付坤山。你也知道,自從黑寡婦從死山回來,這大半個月來,他和坤山已經從我們手裡搶走三個老主顧了,黑鬼那邊也大受影響。照這樣下去,我們的市場會漸漸被他全部吞噬。”
安謹言不為所動:“所以,你要用我去換象牙?”
“不是,那象牙我們不要,黑鬼說,不管那象牙是真是假,只要有那東西在,咱們就別想過安生日子,所以,我們一致決定毀了它。”
“哦?黑鬼說的?”安謹言眉毛一挑,他是真沒有想到,黑鬼還有這樣的見地,他不是一向只管打打殺殺嗎?
鄭蕭也不隱瞞:“黑鬼的意思是,只要坤山和黑寡婦倒臺,T國的象牙市場就剩我們兩家獨大,並且·····”鄭蕭看了安謹言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也沒必要再爭!”
安謹言勾了勾唇,笑的很苦澀:“原來我竟是這麼值錢,他連象牙都不要了,也不跟你搶生意了?”
鄭蕭怎麼聽不出來安謹言這是在嘲笑他拿兄弟換錢,但是他能說什麼?
以前他是一萬個看不上黑鬼的,每次碰頭兩撥人都要拼個你死我活,不說安謹言被騷擾的煩不勝煩,就是鄭蕭自己對黑鬼的恨絲毫不亞於黑寡婦,兩個姓黑的,沒一個好東西。
昨天是鄭蕭和黑鬼這些年來第一次坐著談判。
儘管鄭蕭神經碗口粗,但是就憑黑鬼紅口白牙的說喜歡安謹言,那他肯定也不會相信。
但也就像黑鬼說的,他以前如果不挑事,如何見安謹言?安謹言心心念念著奔,這一點只要不是瞎子誰都看的出來。
於是黑鬼才找了鄭蕭談判,保證以後不跟鄭蕭動手,毀了象神後裔象牙後就各幹各的互不干涉,唯一的條件就是他跟鄭蕭聯合。
聯合的目的一小半是打坤山和黑寡婦,一大半是趁機接近安謹言。
說起來黑鬼也是一個言出必行的漢子,只要他是真的想追安謹言,鄭蕭當然不反對。
他覺得他自己是顆歪脖樹,不能讓安謹言在上面吊死了。
安謹言現在根本就沒心情聽他這些解釋,不等鄭蕭開口,他又道:“請外援也決定了,蒼狼?”這句話是肯定句,安謹言語氣平淡,實際上聽不出他話裡有多大的火星,但是鄭蕭清楚,他生氣了。
鄭蕭手心冒汗,剛要點頭,安謹言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鄭蕭想起沙丁當面罵的那些話,什麼出賣兄弟,見色忘友,與虎謀皮等等,就氣得腦仁疼。
煩歸煩,鄭蕭還是給黑鬼去了電話,簡明扼要:“謹言火氣不小,你自己看著辦吧!”
黑鬼在那邊酷酷的吐了三個字:“晚上見!”
“晚上?”鄭蕭扶額:“大哥,你就不能忍耐幾天?謹言現在肯定恨不得剝你的皮,你來找死嗎?”
“那我就讓他剝我的皮!”
鄭蕭豎起大拇指:“佩服,真愛無敵,我信了,你保重!”
結果這天天還沒黑,黑鬼就來了。
他光著膀子,身邊就帶了一個小弟。
身上穿著一條迷彩褲,腳蹬軍靴,一頭短短的頭髮茬子根本就遮不住青青的頭皮,這貨從靴筒裡拔出一把匕首,扔在桌子上,霸氣十足的看著安謹言結冰的臉:“你不是要剝了我的皮嗎?動手吧!”
安謹言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這才注意到查泰的右臂上紋著一條眼鏡王蛇,蛇身纏了手臂一圈,張開的舌頭吐著薪資,查泰就跟那條蛇一樣威風凜凜。
沙丁沒有想到查泰居然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找上門來,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這個男人糾纏安謹言也確實老長一段時間,只是一直都不知道真假。
安謹言拿起匕首,走到查泰面前,刀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