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鍊配我那條白色的雪紡裙肯定漂亮,可惜現在穿不了。”
康言安慰道:“昨天我看見一條毛衣鏈,感覺不錯,已經定下來了,明天就可以到貨。”
小米粒簡直要暈了:“言哥哥,乾脆我嫁給你吧,好嗎好嗎?我就喜歡你這種疼女人的男人呀,你跟辰叔離婚吧,你看他都那麼老了,我才二十呀,我可以照顧你。”
康言:“……”
蘇辰恨恨的瞪了小米粒一眼:“死丫頭,可惜你言哥哥對女人硬不起來,歇菜吧你。”
小米粒就摟著康言的脖子朝蘇辰吐舌頭,故意把整個身子都貼到康言身上去了,氣得兩個男人都想打她屁股。
一個是蘇辰,另一個當然就是凡了。
蘇辰過去直接踢了凡一腳,恨鐵不成鋼啊:“沒用的臭小子,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還混什麼混,趕緊出家當和尚去吧。”
凡摸摸鼻子,小聲道:“你還不是把你男人搞不定?咱們半斤八兩。”
蘇辰一轉頭,就見康言果然摟著小米粒坐到沙發上,拉著小米粒讓她講南非的事情。
夫綱不振啊!
鄭蕭有一點明白修為什麼要把隼看的比他自己還要重了。
蘇子秋和修下樓後大家就圍著大圓桌吃午餐。
童越張羅了一大桌好吃的,看的夏磊口水直流,狗腿的拍蘇子秋的馬屁:“秋叔,你這裡還缺跑腿的或者司機嗎?”
蘇子秋鏡片後的眸子掃了他一眼:“司機不缺,看門的缺一個,你幹不幹?”
看門的守衛又不能進屋,不說好吃的,那差事多苦啊,夏磊當然不幹,那貨嘿嘿笑了笑。
就聽修不緊不慢的道:“基地那邊有個守彈藥庫的傢伙說他一個人挺寂寞的,你回去後就跟他做伴兒吧。”
夏磊立刻嚎了一嗓子:“BOSS,我錯了,我開玩笑的,我對你至死不渝。”
劉棟冷笑:“你是不是還山無稜滄海桑田啊?”
夏磊生怕被派去守彈藥庫,尼瑪,那多苦悶多憋屈的活兒啊,趕緊向鄭蕭求救:“蕭哥救命,你救救我啊,我給你做牛做馬。”
蘇辰和劉棟被他逗樂了,紛紛吐槽:“活該!”
大家都知道修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這麼做肯定不僅僅只是跟夏磊鬧著玩的,康言朝鄭蕭搖搖頭,示意他別答應。
鄭蕭心裡清楚,夏磊這傢伙就是有點太跳脫了,於是他估摸著修這是要磨磨夏磊的性子,就假裝無能為力,自己老老實實的吃飯。
修淡淡的吐出三個字:“三個月!”
夏磊哀嚎一聲,認命了。
午飯後,那兩口子的兩口雙雙走了,修召集大家簡單的吩咐了一下,就說他要跟鄭蕭一起出去一趟,去哪沒說,讓凡抽空跟段天宇接觸一下。
休息好了,修和鄭蕭帶著簡單的行李大搖大擺的上了飛往C市的飛機。
不對,不是大搖大擺。
修那張臉實在太引人注意了,於是他帶了帽子,扣著大墨鏡,脖子上圍了一條大圍巾,那大圍巾直接遮住了他的半張臉。
兩人就穿著普通的羽絨服,揹著揹包,脖子上掛著單反,雖然身上的氣勢還是藏不住,但也沒那麼出格。
到了C市已經是晚上了,鄭蕭一下飛機,似乎就聞到了安謹言所說的C市特有的火鍋的味道。
安謹言對C市的印象就剩下火鍋了,他模模糊糊的記得家裡經常涮火鍋吃,那時他還小,都不敢吃,但實在饞,最後就被辣的哇哇叫。
估計是辣的實在太狠了,於是火鍋留給他的印象甚至比他的那些親人還要深。
鄭蕭對C市傳說中的火鍋讒了十幾年,小時候安謹言老拿火鍋給他畫餅充飢,他對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