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
而另一邊,勞拉也急匆匆的來到林伊莎身邊,把身邊的人都打發出去,才變了臉色:“小姐,童越又跑了!”
勞拉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氣憤之極:“現在外面都在傳婚禮取消,先生也不知去向,只剩蘇辰在外面陪著笑臉。”
“怎麼會這樣?”林伊莎傻眼:“我們的人呢?跟蹤童越的人呢?”
說到這個勞拉就更氣憤了:“我們安排在酒店的人被他們架空,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至於跟蹤童越的人,童越連殘殤都甩掉了,更何況他們?小姐,如果婚禮取消,我們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林伊莎大喝一聲:“他們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有我說話的權利嗎?”這個“他們”,指皇室。
林伊莎突然一陣煩躁,父親叫她乖乖聽話就好,說只要按照指示行事就不會出錯。
她多次建議除掉童越,但他們顧忌蘇子秋,不願節外生枝惹怒蘇子秋,加上見蘇子秋對童越越來越冷淡,就更加沒有把童越放在眼裡,現在好了,因為一個童越,新郎落跑,婚禮取消,她的臉也算是丟盡了。
林伊莎想著想著又想笑,你們不是算無遺漏嗎?有沒有算到蘇子秋可以為了一個小小的童越不顧一切?
“勞拉,這一次,童越必須死!”林伊莎捏緊拳頭,滿眼狠厲。
勞拉神色一凜:“我這就去辦!”
半個小時後,蘇辰向媒體和所有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致歉,婚禮取消。儘管蘇辰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還是有小道訊息流出,紛紛八卦說婚禮的取消是因為某個人不見了,而這個人是誰,有心人士心知肚明。
某間休息室,段天宇也在急的團團轉:“你說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據說,自從她跟著蘇子秋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蘇子秋半步,一直被嚴密的保護著,現在她一個人,遇到麻煩可怎麼辦?”
陸橫有點恍惚:“她不是一個人,還有小言!”他本來是想今天趁機遠遠的看看康言的,沒想到,康言跟童越一起跑了。
這裡真的已經不值得她們留念了嗎?
段天宇拍拍陸橫的肩膀:“我們也發動我們的關係幫著找吧,我總覺得蘇子秋的婚姻不同尋常。他既然愛心兒,為什麼還要跟林伊莎結婚?”
這一點陸橫倒是感同身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奈,不想娶不代表可以不娶。”
段天宇已經坐不住了,拉著陸橫:“我們走,先把人找到再說!”
那麼,丟下這麼大一個爛攤子的罪魁禍首在哪裡呢?
他們正在一輛不知道通向哪個縣城的長途汽車上。
甩掉殘殤後童越和康言直接去了長途汽車站,吉普車就被她扔在車站外面,她跟康言買了票就隨便上了一輛車,那個時候,殘殤還在商場面外傻等。
康言懷裡抱著一個包,他已經看過了,裡面是她們的銀行卡,還有一捆現金,大概有十萬的樣子。身份證總共有四個,兩個是真的,兩個是假的,看來童越真是早有預謀了。
童越和康言都戴著墨鏡,童越頭上還戴著一頂大簷帽,她從上車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汽車出了城上了高速後她整個人就顯得更加落寞,嘴唇隱隱發白。
康言不由緊緊抱住她,鼻子發酸,他終於知道童越叫他記住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了。
“我可以開店,你可以去上學,我想,我應該能掙到你的學費和生活費。”
是不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就知道陸橫靠不住蘇子秋也靠不住,他們會離開。
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山山水水,康言心裡其實沒底,這樣就離開了?真叫人不敢相信。
童越清冷的聲音傳來:“別想了,走到哪算哪!”
康言揉揉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