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陣的噁心。
“蟲道人,你這次怎麼栽了跟頭了?想來那柳家也不會有什麼了不得高手,你去搶個東西,怎麼反倒還帶了傷回來?”其中一個女子開口向著一個黑衣人說了一句,那黑衣人捂著手臂,暗紅色的血液不斷的向下滲了出來。
“哼,鬼二孃,你也不要太過自信,傷我那人,以我看來,必然不是什麼凡人,就算你去了,只怕也討不得什麼好處。”蟲道人似乎對於那鬼二孃十分不滿,當即開口反駁了一句,同時揚了揚手中的一件事務,開口冷聲道:“好歹,東西我拿到了。”
林逸辰在外面聽得真切,大概知道了裡面這五人,那個去柳家被自己所傷的人,叫做蟲道人,和他吵架的那個叫做鬼二孃,還有一個女子叫做蠍夫人,其餘兩個男子,一個叫做血殺,一個叫做牙狼,他們好像都是奉了一個什麼門主的命令,去柳家奪取一樣極為重要的東西,便是柳清音脖子之上所配帶的飾品,卻是今次楚雁離託楚雁飛帶來送給柳清音得禮物,據那鬼二孃所說,那似乎是什麼某個了不起得修道之人留下來的舍利,他們得門主有令,一定要帶回去。
林逸辰心中跟是驚訝不已,他出生亂世,江湖傳聞卻是也聽過不少,修道之人也是見過不少,按照鬼二孃所說的,這人應該是神仙一流的前輩高人,他的舍利,那是什麼概念?林逸辰心中越想越是心驚,暗自琢磨著,這幾個傢伙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人,他們那個門主一定更加不是什麼好人,我看還是趁早收拾乾淨了,免得麻煩。
想到了這裡,林逸辰手中向著腰間輕輕的觸控了一下,忽然衝了出去,一道寒光自林逸辰的腰間爆起,一柄軟劍猛然的彈了出來,當下向著血殺刺了過去,眾人全都想不到竟然有人跟到了這裡來,並且還敢向著他們出手,就在恍惚之間,血殺已然被林逸辰一劍刺穿了胸腔,噴出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林逸辰不敢怠慢,轉身又向著鬼二孃刺了過去,鬼二孃還沒有從血殺被殺的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已然也被林逸辰一劍貫穿了頭頂,林逸辰身形不停,回手一掌向著牙狼劈了過去,將牙狼一掌打飛了出去,撞在了背後的石壁之上,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也死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蟲道人和蠍夫人才反應了過來,兩人一起出手,將林逸辰逼退了幾步,警惕的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
“是你?”蟲道人認得林逸辰,不由得驚呼了一聲,開口努聲道:“你怎麼來到這裡的?”說著,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你留下的氣息太過明顯了,我跟著不就來了?”林逸辰冷笑了一聲,一口氣解決掉了三個敵人,剩下的兩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解藥拿來。”林逸辰踏前一步,望著蟲道人沉聲的說了一句。
“什麼解藥?”蟲道人雙眼望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一旁的蠍夫人則是一臉警惕的望著林逸辰。
“兩個人只能活一個,誰先交出解藥來,誰就活。”林逸辰絲毫不看蟲道人的模樣,只是又冷聲的說了一句。
三個人就這樣僵持在那裡,林逸辰身上透出淡淡的殺氣,強大的威壓壓迫著蟲道人和蠍夫人,過了一會,蟲道人和蠍夫人兩人已然全身冷汗,僵立在那裡。
又過了一會,蠍夫人第一個堅持不住,忽然軟了下來,跪在地上向著林逸辰開口叫道:“只要是蟲道人的毒,只需要用他的血液便可解毒。”
“原來如此。”林逸辰冷笑了一聲,忽然一伸手,當場將蠍夫人擊殺,又向前了一步,望著蟲道人開口道“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你……你不是說,誰說就放誰走的麼?”蟲道人整個人的精神已經有些崩潰,望著林逸辰一臉驚恐的叫道。
“放你們走,回去叫你們那個什麼門主來對付我麼?”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