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二日,田氏兄弟帶著一堆人搬過來了,朱三長壽朱猛過去幫忙。
中午時江容又讓月姑安排人送飯過去。
送飯的花姑回來說,那田記鐵坊很有趣,帶了柴和雞過來,點燈,點香,灑米,好講禮節。除了不少年青夥計外,還有兩個長得不錯的女孩子,好象是田氏兄弟舅家的兩姐妹。
月姑等人在一旁聽得是滿臉羨慕。
江容搬這些地方都沒有講究,因為江容自己沒怎麼見過。
看出了一眾下人的羨慕,江容忽然覺得要是自己做事也有這些儀式,月姑一眾會做事更安心些,於是江容承諾給月姑,鐵坊旁邊開的小酒館會讓長壽做掌櫃,所謂掌櫃,就是給月姑一眾跑腿打雜的,所有的儀式都由這些人自己覺得,越多節目越多禮節越好。
月姑幾人喜不自勝。
江容覺得這些人真容易滿足,是啊,放棄了婚姻權,獲得了做工的權力與尊重。江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撲捉不到,想來想去想不明白是啥,索性也不想了。
目前江容酒館諸事都安排好了,江容要搬過去的屋子也打掃乾淨,按江容的想法佈置了,只等酒與水煙到貨,那樣從京城過來的人也是一起來的,就可以立刻幾處分派人手正式開張,估計正式開張了得忙幾天,但是現在等待的過程中,是不忙的。
隔了一日,想念朱三的張滿娘過來了,打著看衛記小酒館營業如何的幌子。
一看到張滿娘,江容就想到田記有幾個女孩子,就有點替王寶珠擔心,正好出去看看。
於是,留下情緒糾結的安如意看著酒館,江容帶著月姑同著朱三張滿娘一起過去看田記鐵鋪看熱鬧。
不出江容意料,王寶珠已經在田記鐵坊了。同王寶珠坐在一起的兩個女子都微黑,眉目如畫。
王寶珠見到江容一行,微微一笑,便算做打了招呼了。江容看她神定氣閒,心下方才有些安心,想必那兩個女孩子不構成威脅吧。
田二田三都專心在打鐵。
田重樓聽到有人過來了,冷冷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江容衝他做個鬼臉。
田重樓氣結,轉過頭去繼續打鐵。
田三田重閣剛是加快速度幾錘打好手中的那塊鐵,將之放入水中淬火,放下錘子,滿臉笑容的同江容打招呼,說朱三送過來的圖樣都能做。
江容說,那就配套做一萬個好了,或是更多,那樣價格便宜,送人也不心疼,賣得也開心。
田重閣站著喝著水,喊那兩個女孩子過來,說一個是自己的妹妹田五月,另一個是表妹周七月,因為母親過世了,五月一直在舅家長大的。
王寶珠笑道,“看上去象親姐妹一樣。”
江容笑著說,“不止長得象,神情看上去也象親姐妹一樣。”
田三笑著說,“那當然了,都是血脈至親,又是一起長大的,自然是象得多點了。”
王寶珠誇獎道,“真象雙生花一樣。”
田三大笑,“人家有區別的,很好認的,矮些的是田五月,高些的是周七月,妹妹反而高過姐姐。”
田五月周七月被幾人講得臉紅紅。
江容越發覺得這兩個女孩子逗著有趣。
眾人寒暄了一會後,田三請江容與王寶珠多帶五月七月玩,***只鄉下妹子多見點世面,然後田三繼續去打鐵去了。
江容坐著無所事事,雖然田二田三都是帥哥,可是看久了也覺得沒啥意思,想起月姑幾人,於是讓王寶珠給月姑幾人專門開個摺子,把酒館賣蒸豬肉的銀子,抽成兩成出來,存起來當養老金,月姑一眾就算老了病了,都有保障。
王寶珠笑道,“你在廣府一日,月姑她們就有好日子過,你是擔心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