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偷小摸弄來的鬼子二鬼子衣褲,分別扯下衣袖、庫管。
各裝了差不多十斤硝銨塞進去,還沒填滿一半。
剩餘部分空間,只能扒拉些石子填充。
也就是說,每隔十來米,就有一個十斤左右的藥包。
外帶那些實心炮彈似的石子兒!
這二百多個大嗓門一吼,單就音量來說,還有哪個小鬼子或帕瓦羅蒂堪媲美?
況且人家小鬼子也沒那麼無聊。
就算有一部分類似咱們的特產茅坑文化人、無腦嘴炮人士,橫豎愣要比比。
也沒資格了!
小洞子填藥包,再填石子兒,兼有爆破與臼炮效果。
首先井噴般奪口而出的石子炮彈,擊中小鬼子便製造大量帶“段”碎屍。
擊中那些擺好的炮彈啥的,錦上添花般為山崩地裂的“狼嘯”增色彩。
要是擊中油桶、油箱啥的,又碰巧擦出點火花,焰火大會自助餐主菜——燒烤倭鱉,就有了。
只是隨後塌方下來的土石,很快就永久解除一部分小鬼子的痛苦,也勾銷他們的罪惡。
真應了“漚肥”一說!
之所以在堵路那一爆響後,等了差不多兩三分鐘才來第二爆。
是考慮到小鬼子“接收”了大批東北軍大卡車後,基本在車廂兩側,甚至頂部加裝鋼板。
防止“土臼炮”轟不透,塌方之下,反倒留下太多活口。
便於見慣地震的鬼子,利用“黃金時間”相互急救,影響效果。
現在鬼子基本在車外,土臼炮一轟、塌方再一埋,乾淨多啦。
搶佔了公路兩側臨時陣地,還有不少活著的鬼子?
沒問題,公路上下方山坡上,隨意在一些石塊下邊,擺放了大大小小上千包硝銨。
這部分散亂的硝銨,擠佔了四千多斤擁有量的近一半。
本意是大批小鬼子來了,堵頭、截尾算一爆,中間一串算二爆,剩下的就交給這些藥包。
受路坡底下爆炸衝擊波影響,山坡上那些本來支撐平衡的山石動搖了。
它們轟隆隆地滾落,部分又砸中那些硝銨包,製造出更多的滾石,源源不斷地砸向鬼子。
這會兒,那些僥倖沒被土臼炮擊中的鬼子、車輛。
不是裝載的彈藥殉爆、油箱爆燃。
就是導致油料車上備用油桶受撞擊,蹦起來火上澆油。
硝銨脾氣暴,滾落的山石衝撞、碾壓,甚至是騰起再砸落的小鬼子,都能將它們“啟用”。
承認吧,狼嘯之下,真不比海嘯那種人間煉獄慘狀差!
千餘號小鬼子,在洶湧翻騰的爆炸煙塵中,到底如何掙扎、慘死,對比那些遭受海嘯而亡的人們狀況去吧!
殺戮不是本意,但這就是戰爭!
這場狼嘯,意在為更多小鬼子設定的。
現在小鬼子來得不算多,二爆起了之後,根本就沒瞧見有叫喊著到處跑的。
下了血本,不僅有將近一公里路段爆空氣,還受這些隨時等待外力啟用藥包的侷限,想撈回點成本都不可能了。
是有點作繭自縛,虧大了的感覺吧?
爆炸騰起的煙塵,已將四五百米外的掩體籠罩在昏暗中。
而此時,狼嘯製造者們,早已逃到對面山頂上“坐觀雲海”。
“唉,辛辛苦苦十幾天,一爆過後又赤貧!”
吳毅苦瓜著臉哀嘆,表情之痛苦,猶如守財奴破產、股民割肉補倉買上垃圾股。
弄得鏟子、風子等人喜極欲狂之餘,又都覺得是不是應該不管不顧,衝下山去。
悍不畏死地闖進還在繼續零星爆炸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