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颳過,提著個包袱的南宮綏綏與謝韞,表情和頭髮都在風中凌亂。 “我們好像有點殘忍,簡直慘絕人寰。”南宮綏綏茫然,“因為我在她的眼裡,沒有看到算計,我們這樣做好像太狠了。” 謝韞沉默,卻是接過了南宮綏綏手中的包袱,轉身走回王府。 “公子……”阿六叫了一聲,可謝韞彷彿沒有聽見一樣。 南宮綏綏嘆氣:“這樣的姑娘,誰能拒絕得了啊!連拒絕都是一種罪過。” 阿六道:“阿綏姑娘,你要這麼想,這日和小姐也許城府深沉,所以情緒不外露,她就是在用這種手段讓你愧疚,好讓你於心不忍,把公子讓給她。” 南宮綏綏將信將疑:“是嗎?可我在她那裡,沒有看出啊!” 阿六信誓旦旦地道:“可我看出了!阿綏姑娘,我這一輩子都在和別人打交道,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相信我。” 南宮綏綏仍抱持懷疑的態度:“小子,你可信嗎?讓我信你!” 阿六斬釘截鐵地道:“必須可信啊!我順便再給你支一招,你聽我說,日和小姐可能關係到謝公子的身世,謝公子對她帶有一種非男女之情的奇異感情。” “加上日和小姐方才離開時的背影那麼蕭瑟,我敢打賭他此時心裡一定很愧疚,等會兒回去,你什麼都別說,因為無論你說日和小姐的好話還是壞話都是你不對。” 南宮綏綏挑起眉:“哦?那我還要怎麼辦?” 阿六擠眉弄眼道:“依我看,啥也別說,直接推倒,然後生米煮成熟飯。”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