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cāo這麼久以來,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出路了,準備回家另想它法,可是逍遙樓進來容易,出去難,再加上這個梟雄對逍遙樓的瞭解越深,心中對他就愈加咋舌,要是他能有這樣的家業,一番曠世偉業不在話下。
可是,很悲劇,現在他只是人家的階下囚,曹cāo也知道了,當初人家為什麼會救自己,都是因為那個傳說中的公子,曹cāo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什麼公子會注意自己這麼一個毫無作為的人。
不過對於那位素未謀面的公子他的確是有了一點好奇,所以就算沒有能離開逍遙樓,他也不在乎,此時的曹cāo好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他的心中一直都想做一個能臣,封狼居胥,他想再死的時候墓碑上能刻上“漢故徵西大將軍曹”的字樣。
可是現在漢王朝一朝崩塌,張角勢力極大建朝稱帝,另一方面那些所謂漢室宗親手握重兵,卻不知道舉起大義之旗,救回受難帝君,拿回漢室江山,反而擁兵自重,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心中不由得慼慼然。
名士許劭曾經評價自己“治世之能臣,亂世之jiān雄!”,可是現在,亂世降臨,這能臣是做不了了,可所謂的jiān雄憑自己現在這家底能做什麼,大漢淪落,天下諸侯爭霸之際,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拿什麼來爭。
心中固然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更何況他還是所謂的閹宦之後,無甚名氣,曹cāo這個時候只有迷茫,對前途的迷茫,對自己的迷茫。
天下暗波洶湧,百姓依舊在為自己的小命奔波,而眾諸侯還在想著打地盤,擴充實力,不過對黃巾的試探卻一直沒有停止過,就這樣歲月就像一把殺豬刀一樣慢慢的一刀一刀斬過,這一斬就到了光和九年前夕,也就是威武元年即將到來了。
張角稱帝,在洛陽如願的過上了皇帝的ri子,開始的時候,張角雄心壯志,想要建立一個天平盛世,名傳後世,流芳不朽。可是後來他面對的事情越來越多,心力憔悴,身體幾近被拖垮,天國內各個將軍內爭不休,外有各個州牧虎視眈眈,世家大族門懷恨在心,張角實在已經感覺自己無力迴天了。
本就身體有恙的他,在這幾月之中更加惡劣,而且他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張寧,所以一直未立太子,本來張角在外人看來身體很好,可是誰都不知道他早已病入膏肓了。
他的雄心壯志消失殆盡,淹沒在滾滾歷史洪濤之中,本來歷史上張角死於光合七年,可是隨著歷史的改變,他硬是多活了一年多,捱到了威武元年。
洛陽,皇宮。
張角已經臥病在床,面sè灰暗,猶如一盞殘燈還在耗著最後的生機,諾大空曠的皇宮之中,居然沒有一個人,張角睜著眼睛愣愣的盯著宮殿頂上出神。
突然,他面sè一紅,眼珠瞪得老大,似乎快要絕氣一樣。
“咳咳咳咳!”
不過,沒兩下子,張角就緩過來,不斷的咳嗽。
“啪啪啪。”
“父皇,父皇你怎麼了?”
這時候,一個美麗動人,衣著宮裝的少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她的柔發似柔條紛冉,落葉何翩翩,一身華貴宮裝攘袖之中藏著玉蔥素手,皎腕約金環其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說氖且晃瘓�蘭訝恕�
她有一個名字叫張寧,是張角唯一的女兒,也是天國的長公主,唯一的公主,而此時身為公主的她卻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抽泣微微,撲倒在張角龍榻之前,一雙美目之中蓄淚yu滴。
“父皇,你怎麼了?”
躺在床上的張角,艱難地眯了眯眼睛。
“寧兒,是你嗎?”
“父皇,是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