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攤手:「寒假回去,我幫你問問英語老師行不行?」
麥穗問:「寒假你要回去見英語老師?」
「她才生病沒多久,回家當然得看看她,在寫作上,她以前可是幫了我不少忙的。」李恆說。
寫作幫忙的事,麥穗差不多都知道,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接著她想到一件事:聽曼寧講,好像整個暑假,英語老師都陪在他身邊,一起遊玩了大半個中國:
思著想著,由此延伸下去,她內心突兀鑽出一個可怕念頭,隨後她被自己的念頭驚呆了!
輕微晃了晃腦袋,麥穗極力把這種不切實際的糟亂想法排斥出腦海中。因為她可以不信英語老師,但她信李恆。
而且這種信任是無條件的。
要不然她不會留宿廬山村,而且還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下。
當然了,她這種信任也可以加一個必然條件,那就是宋妤的存在。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李恆自從見到宋妤後,就慢慢對後面來的女生失去了興趣。
甚至過分點猜測,要不是陳子矜和李恆戀愛發生在認識宋妤之前,陳子都不一定有機會。
至於肖涵,她不敢妄加揣測,畢竟人家條件擺在那,如果兩女作為情敵,宋妤都不敢說有把握百分百勝出。
所以,以此為根基類推,宋妤之後出現的女人,想要打入李恆的心,幾乎比登天還難。她就如高山屏障一般,斷了後來者的路。
思緒再次迴歸到肖涵身上,麥穗問:「這麼說,肖涵是在你成為作家之前喜歡上的你?」
李恆應聲回答是。
麥穗不說話了,成為作家之前的喜歡,和成為作家之後的愛慕,兩者的差距很大,甚至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如果用句不好聽的話說,前者是純粹的愛,
後者或多或少摻雜了虛榮。
進到廬山村,兩人還沒回家,卻在隔壁24號小樓院子裡見到了餘老師和陳思雅。
貌似發生了狀況。
陳墨涵老師也在,和陳思雅隔一石桌正對峙來著,即使雙方都沒言語,但空氣中的硝煙味十分濃重。
假道士在邊上不停解釋,可奈何倆姓陳的女人根本不聽啊。
而餘淑恆卻另類了,她不疾不徐坐在另一邊的石凳上,好整以暇地觀看全場。好吧,感覺就是在看戲,還是沒啥表情的那種。
看到李恆出現,急得團團轉的假道士好像看到了救星,匆忙把他拉到一邊,
詢問:
「李恆,我可都是聽你的主意在辦事,現在碰上了,你有什麼好的解決法子?」
李恆懵逼:「我什麼時候說出要你腳踏兩條船了?我是這樣的壞種?會唆使你幹這壞事?」
假道士拽進他胳膊,「瞎,你小子不承認是吧,麥穗和肖涵是怎麼回事?我就是學你的,兩邊加碼才出事的。
李恆更是蒙圈:「你不會真的腳踏兩條船吧?」
「那不會,那怎麼可能,我老付就不是這樣的人,我只是稍微用陳老師對付下思雅,誰讓她8年不理我的,我這也是沒撤了不是?再過幾年我都40了。」說出這話的假道士一臉的志志和迷茫。
李恆一把掙脫開來:「老付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什麼事都講究一個度,度你知道嗎?」
「屁的度!你不是也帶麥穗來家裡過夜,我好歲沒幹這麼出格,就請陳老師吃個夜宵,哪裡有錯了。」假道士驢樣辯嘴,不過心卻更慌了。
「切!滾一邊去,別跟我扯麥穗,麥穗在老子心裡沒那麼廉價。」
李恆第一次對假道士口吐芬芳,實在是這人太狗了些,
被噴了,假道士一臉的不在意,小聲說:「你可是大作家,我特意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