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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現在手上有多少兵馬?”於中也沒跟年羹堯客氣,他只是用千里鏡遠遠的看著岸上那個叫做長崎的地方,那片土地曾經是日本唯一一個對外開放的港口,可現在只剩下一片廢墟。不時有一兩個人從廢墟里走過來,又走過去,並不時的掀起廢墟上那一塊塊已經焦黑的木頭,好似在尋找著什麼;海風中也夾雜著淡淡的焦臭氣息……驚景有些慘!儘管是敵人,於中還是為對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卑職這回總共帶來了一艘海防級戰艦,三艘海狼級,總共兩千五百名將士。”彷彿沒有聽到於中的嘆氣聲,年羹堯答道。
“兩千五百人就毀了一個長崎,真有你的!……長崎恐怕有十多萬人吧?”於中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回軍門,長崎靠海,火一燒起來就有海風助勢,所以……”年羹堯沒把話說完,可他的意思十分明顯,長崎運氣不好,怪誰?
“不說這個了。九州諸藩是不是已經都把藩兵開過來了?”於中又問道。
“差不多。現在長崎邊上有大約三萬多兵力!”年羹堯說道。
“來了也好,隨他們玩兒吧!……帶著你的兵馬跟我走!”於中又吩咐道。
“軍門,您不上岸?”
“上什麼岸?一片廢墟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想讓我看看你的‘傑作’?……走吧!”
“末將遵命!”
沒問要去哪兒,也不管自己如今已經不是於中的屬下了,年羹堯就這麼帶著兵馬跟著於中的大部隊向東南鹿兒島的方向開去,他的部下也沒有什麼異議,以前都是一個“部門”的,都誰跟誰呀?而這個時候,鹿兒島上的薩摩藩雖然派出了一部兵馬跟九州島上其他的藩候國一起去了長崎,可是,他們依然有足夠的兵力來防備所有的地方。
不過,薩摩藩這次是表錯情了。於中根本就沒有理他們。整支水師艦隊只是在鹿兒島附近耀武揚威了一陣就向東越過大隅海峽,然後,繼續向北航行。
“軍門,咱們到底要去哪兒?”年羹堯本來也以為於中是想打薩摩藩,可是,當於中帶隊遠離九州島之後,他隱隱然感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忍不住朝於中問了起來。
“去江戶!”
……
江戶!
在康熙四十二年的時候,已經擁有了差不多百萬人口,絕對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而於中此時的兵力呢?北海道本有五千兵馬,他帶來的又有一萬多人,南下之前,留在了北海道約七八千兵馬,再讓圖爾哈和盧布宜帶走三千,他的本部兵馬只剩下了大約五千,年羹堯有兩千五百,還有朝鮮的水師六千多,這些一算,他此時擁兵也就一萬三四千,不到一萬五。
以一萬五千兵馬去攻打一個本就聚集了大批武士、浪人的百萬大城,如果在平常一定會讓人以為那是愚蠢的行為。不過,於中的打算可不是進攻。
江戶,也就是後世的東京,就在海邊上,可幕府偏偏就沒有足夠的海上力量來防備這裡。
“這也太相似了。北京、東京,怎麼都是這樣呢?”於中在把戰艦開進江戶灣的時候暗暗道了一聲“僥倖”,幸好是北京領導的國家先一步醒悟了過來,如果是東京,那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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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你說什麼?清國人的水師開到了江戶?”
德川綱吉本來正在為自己派出去的後續十數萬軍隊受阻於津輕海峽而煩惱,卻沒想到卻又迎來了這麼一個可怕的訊息。
“他們有多少人?多少戰船?”德川綱吉問道。
“將近五十艘!”柳澤吉保輕聲答道。
“只有五十艘?”豐臣秀吉當初攻打朝鮮的時候用了七百多艘戰船,現在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