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顧煜，你的心意，我明白了。&rdo;

她又道：&ldo;其實我一直都知曉。&rdo;

顧煜看著她，連呼吸都凝滯住了。

長雲點頭：&ldo;你果然想報仇。&rdo;

顧煜一時沒跟上她的腦迴路：&ldo;啊？&rdo;

長雲伸出一隻手：&ldo;我知道你不甘心，換做我也不甘心，那就來吧！&rdo;

顧煜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下來，扶著桌角緩緩坐了下去，露出心絞痛的表情。

長雲：&ldo;怎的了？&rdo;

顧煜：&ldo;沒怎麼，師姐一開口，我便覺得依舊親切如昨，好像又回到了從前。&rdo;

長雲：&ldo;什麼意思。&rdo;

顧煜抬頭：&ldo;你想太多了，我顧煜從未……哎。&rdo;

他又低下了頭，手撐著額頭，想是無奈極了。

長雲蹲下來：&ldo;是麼？你笑什麼。&rdo;

顧煜收起笑容，對長雲道：&ldo;把你的手給我吧，我看下你的傷勢。&rdo;

長雲將露在外面的手又縮回去：&ldo;不行。&rdo;

顧煜：&ldo;就看一下。&rdo;

長雲站起來：&ldo;不行。&rdo;

顧煜又跟著站起來：&ldo;你昏迷的三天裡我已經知道了，你內力好像很凌亂，散聚無序，這究竟是怎麼了。&rdo;

長雲：&ldo;你只知道我內力散了？&rdo;

顧煜問：&ldo;還有別的麼？&rdo;

長雲：&ldo;你希望我還有別的傷勢麼。&rdo;

顧煜：&ldo;當然不希望。&rdo;

長雲冷聲：&ldo;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把我困在你的院子裡。&rdo;

顧煜轉身走進內屋裡將一件斗篷拿出來披在長雲身上：&ldo;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去，有什麼話我們路上再說。&rdo;

長雲：&ldo;也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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