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走過去坐在她床邊,將紗帳放下來。
長雲盤膝而作,身體微微前傾,輕紗在腰線裡折深出一個淺淺的褶皺。
萬神歸一在周天運轉,血液倒流,粉質的骨肉漸漸淺淡。
顧煜坐到長雲身後,將手抵在她的命門與懸殊上,他的手由淺入深的用力。
酥酥癢癢的感覺傳遍長雲的全身,在身體裡湧出一股股熱流,直通四肢百骸。
她的身體沁出一層水霧,好像那血液透著面板變淺淡後滲出來。
愉悅的感覺達到了巔峰,高處不勝寒的戰慄與心中的渴望糾纏在一起。
她回過頭將顧煜壓在身下,手穿過紗帳取出一個碧綠色的小瓶子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在嘴中含了片刻,捏了捏顧煜的下巴。
顧煜微微張開嘴,長雲傾身而下。
功法共享,燥熱的情緒在甘露下慢慢舒緩,長雲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抵,微微闔上雙目,四掌之間絲絲縷縷的冒出熱氣。
長發糾纏在一起從被褥上滑落在地上,顧煜睜開眼睛,嘴角含笑,摟了她的腰將她反扔在床上,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探在她的脖頸上,輕輕揉捏著過於痠痛的百勞穴。
顧煜的手輕輕柔柔,沒有半分力道,十分的癢,長雲被弄的不舒服了,偏頭咬了他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顧煜垂下頭:&ldo;你……&rdo;他不再敷衍手中微微用力。
一直到天方破曉,顧煜醒來,看見長雲滾成了一團,將她被掖住的被角抽出來,捏了捏她的肩膀。
長雲睜開眼睛剛笑了笑,就聽到門口徐婆的聲音。
&ldo;單姑娘,你在不在。&rdo;
自從徐婆來了以後,她還從來沒有找過自己,向來都是敬而遠之,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敲門。
長雲走下床,將紗帳放下,開啟門閂將徐婆放進來。
徐婆雖說是是老宮女,但曾是顧煜的乳母,大火之時是她冒著生命危險將顧煜救出來又千辛萬苦的將她送上孤原,吃盡了苦頭,顧煜都是拿座上賓來招待她的,甜心門嘴大的院子都給了她住,錦衣玉食的供著她,所有人對她也都恭恭敬敬。
她自己非要幹那麼些活兒,別人攔也攔不住,顧煜也不好阻攔,讓人給用上好的料子裁了新衣鞋,又給她打了金銀首飾,她自己也不穿都放了起來,可日子久了,在認知上,徐婆也就難免把自己當主人家,在甜心門出入無禁。
長雲問:&ldo;徐婆,什麼事啊。&rdo;
在屋子裡的時候,她很少穿鞋,此刻更是連襪子都沒有穿,光溜溜的腳丫半藏在裙子下面。
徐婆往裡張望了一眼,笑道:&ldo;姑娘你還沒有用過飯吧,我來給你送一些。&rdo;
長雲大概也知道她來幹什麼的,平日裡從沒有踏過自己這個院子,現在顧煜一晚上沒有回去,她一大早就巴巴的趕了過來。
長雲手扶著門框:&ldo;不用了,我早上不吃的。&rdo;
徐婆對長雲態度冷淡,長雲對她也沒有多大的熱情,她扶著門框不打算把她往裡多放一步。
徐婆還在笑:&ldo;早上怎麼能不用飯,姑娘你還是多少吃一點吧。&rdo;
長雲:&ldo;真的不用了,你是不是要找顧煜啊。&rdo;
被戳破來意,徐婆尷尬的笑了笑:&ldo;你看這孩子一晚上沒有回去。&rdo;
長雲:&ldo;是啊,昨天晚上練了一晚上功。&rdo;
說到這裡,長雲自己都想笑,笑意忍在眉梢上,裝出一個淡漠的樣子。
徐婆張了張嘴,似乎覺得自己被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