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嘲弄,似乎還壓抑了別的什麼情緒。
我想我的心已經完全麻木了,因為我聽到了自己極其平靜的聲音:“那麼秦先生,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一步。”
我轉身,離開。
我的青春,是終於遠去了,一去不回。
我走到了操場邊上的小門旁。我記得這裡有一個小小的活動拉門,夜晚進出的人會記得順手關上。我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但是我仍然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那扇門。
正在我要拉開它的時候,一條手臂擋過來,重重地合上那個小門,緊接著我的身體被粗暴地反扳過來,再接下去一個頭顱俯下來,我的唇被重重覆住。
粗暴得沒有任何憐惜地狠狠地來回、反覆,帶著淡淡的煙味,在我唇上重重碾過,碾過,再碾過。
他的手,如我做了千萬次的夢一樣,緊緊地箍住我的腰。
他就這樣在晚春的深夜、在操場的微風中,緊緊地吻我。
他的身體緊貼著我。他的手,漸漸地移過我的腰間,撫上了我的發;他的吻,漸漸輕柔下來,似乎還帶上了極其細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