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種默契般,我們從來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事,彷彿那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過,我們還是好朋友,只是好朋友。
更多的時候,他只是默默地坐在我身邊,我們一言不發地各看各的書。
他是優秀的,我一直知道。剛進校沒多久,他就已經得到很多老教授的輔導和看重。他看的許多參考書,程度已經很深了,而且很多都是原版的外文書。
晚上我們一起走過長長的林蔭道,穿過深秋的校園,穿過深夜的寂靜。
偶爾我們也會在自修的教學樓裡,碰到沙沙和秦子默兩人,為了不影響教學樓裡的寂靜和秩序,我們往往只是相互簡短地相互打個招呼,然後就擦身而過。
我和秦子默,已經完完全全形同路人。
每每在擦肩而過之際,我眼角的餘光總是瞥到,他微微低垂的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
夜闌人靜的時候,我會時不時地拿出那枚印章,輕輕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