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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了他衣領上,在做這個動作時他垂下眼睛看她。

手搭在他肩膀上,側臉,在唇還沒有貼上他的唇前,諾丁山做了和程迭戈之前做的一模一樣的事情,把四毫升的紅酒如數吞下,當然,她會做到讓裁判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唇貼上了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輕輕一舔,滲透了進去嘗試著開啟他的牙齒,舌尖剛剛觸及就被他的牙齒咬住,那力道極輕,就那麼輕輕的刮擦著,幾下之後讓她的舌尖魚兒般的溜了進去,這一次她沒有讓他先佔上風,舌尖輕輕的逗弄他一下迅速逃開,在他追逐她時她迅速反捲住他,邀請著他共同品嚐紅酒的津甜。

怕遇到類似於較為狡猾的犯人,為了尊重遊戲規則會有酒店專門人員來做酒精測試,需要多久的唇齒交纏才能瞞過那位測試人員呢。

終究她還是敵不過他啊,幾輪過後,她就那樣可憐兮兮的處於捱打的份,任憑著他長驅直入,癱軟在了他身上,也不知道怎麼的從低頭親吻他變成昂著頭承受著他,她唯一能做的彷彿就只剩下在他想的時候用唇瓣去吮住他。

會不會窒息而死呢?在她以為自己將窒息而死時他放開了她。

手按在心上的位置,遏制住那處所在的叫囂,頭擱在他肩上趁著他在解開系在兩個人之間的餐巾時,她問了他這個晚上一直讓她的心發疼發痛的問題: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讓我離開北京?

“嗯。”他淡淡應答著。

“如果說我不離開呢?”她問。

“明天八點的班機,票已經給你買好了,目的地是夏威夷,那裡空氣好環境也不錯,我在那裡給你購置了幾處房產,你可以把那些房產出租,我還給你開了一個銀行戶口,銀行戶口放了一點錢,就當是應急基金。”他答。

程迭戈把餐巾交給了服務生,諾丁山從程迭戈身上離開,低頭說了一句“我到洗手間去一趟。”

幾乎離開包廂諾丁山的腿就開始發軟,洗手間在哪裡呢?嗯,對了,洗手間就緊挨著派對現場,身體剛剛越過派對房間門就和匆匆而來的人撞在一起,諾丁山低頭就看到了對方白色的高跟鞋。

“對不起,女士。”諾丁山低著頭和白色高跟鞋的主人說。

諾丁山現在有點懶,她懶得抬起頭去看被她撞到的人,其實,錯的人是對方,她一直按照她的路線走,是對方急匆匆的撞上她的,一看架勢就是那種冒失鬼,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對方,不過她現在沒有興趣和對方討論這些,低著頭諾丁山往著右邊走去。

被她撞到的是一位穿著一襲香檳色禮服一直低著頭的女人,朱莉安剛剛想說對不起時對方就比她先說了。

對不起,女士?朱莉安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尊稱為女士,在朱莉安的想象中女士是那種一絲不苟的女人,這好像和她搭不上邊吧?不過管她呢,在朱莉想把那句被搶先說去“對不起”說出來時,發現對方身體已經擦過她往著右邊走去,她只留給朱莉安一個背影。

目光往右,那女人身體不舒服嗎?怎麼看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的樣子?

聳了聳肩朱莉安往前跨一步,朱莉安和同事的聚會很巧的被安排在了程迭戈的酒店裡,他們在五樓,十幾分鍾朱莉安無意間知道了程迭戈在八樓,於是她就讓服務生帶著她來到這裡。

上了三個臺階就到了半開放式的包廂,包廂牆差不多一米高,拉開了包廂門,第一眼朱莉安就找到了程迭戈,目光迅速落在程迭戈身邊的位置上,看到那個位置沒有任何人在時她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再之後,朱莉安覺得她的突然出現彷彿讓派對現場瞬間陷入了冷場,他們都在看著她,目光顯得奇怪。

諾丁山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包擱在流理臺上,諾丁山想給張妙麗打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