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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

西門厲道:“解釋什麼?解釋為什麼沒有嫁給他,告訴他知他過遲?”

白衣少婦黯然點頭道:“是的。”

西門厲一笑道:“你人已經是卓慕嵐的了,並且一再表示深愛著卓慕嵐,這種解釋,豈不嫌多餘,而且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白衣少婦口齒啟動了一下,卻沒能說出話來。

西門厲微微一笑,又道:“你不必再多說什麼了,那更嫌多餘。不管你怎麼說,你可以瞞任何人,但卻瞞不了我——”

白衣少婦像一個受了驚嚇,受了傷,無路可退的小鹿,面對著這隻兇惡的巨獸,她準備奮力抵抗,不再示弱,不再退讓了,她冰冷說道:“瞞不了你又怎麼樣?”

西門厲搖頭笑道:“不怎麼樣。你愛卓慕嵐也好,愛卓慕秋也好,那只是你們三個人之間的事,跟我無關,我能把你怎麼樣,又有什麼權利干涉你一—”

白衣少婦輕輕喘了一口氣。

西門厲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話鋒忽轉,道:“不過我要告訴你,卓慕嵐得了你的人,卓慕秋得了你的心,他而今可以說幸,也可以說不幸,因為他兩個得的都不夠完全。而我不同,我要兼得,也就是說我既要從卓慕嵐手裡奪過你的人,也要從卓慕秋手裡奪過你的心,讓他們兩個都嚐嚐那痛苦、那羞辱的滋味。”

白衣少婦往後退了一步,道:“你能得到我的人,能得到我的心?”

西門厲微一點頭道:“我有把握,我已經掌握住你最大的弱點了。”

白衣少婦悽然冷笑,道:“我剛說過,但得仰不愧,俯不怍,譭譽褒眨,一任世情。你要是認為我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你手裡,你可以拿它來要挾我,那你就錯了。”

西門厲笑了,笑得很陰,道:“眾口可以鑠金,唇舌可以殺人,卓慕嵐愛你,但他卻是個多疑善嫉,我只消讓他知道你把心交給了卓慕秋,他得到的只是一個軀殼,一具皮囊,我就可以毀了你們的婚姻,毀了你,世界雖大甚至於讓你沒個容身之地;人們或能容一個殺人放火的強盜,但絕容不了在一雙親兄弟間周旋的蕩婦淫娃,這就夠了。”

白衣少婦機伶一顫,掙扎著叫道:“我不怕,我是清白的。”

西門厲臉色一寒,眉宇間那肅煞之氣大盛,冰冷的說道:“你心裡只一天有著卓慕秋,你便不能清白。”

這一刀正刺了白衣少婦的要害。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嬌軀也為之晃動了一下。

突然,西門厲又笑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用這種手法得到你。我要是在把你造成一個蕩婦淫娃的情形下得到你,那會讓世人笑我西門厲拾人棄婦沒骨氣。我要用另外一個方法得到你,我要你在不知不覺間,情不自禁地把你的人跟你的心一起交給我。”

白衣少婦氣怒冷笑,道:“你這是痴人說夢——”

西門厲搖頭說道:“不,一點也不,我現在就能得到你的人——”

白衣少婦往後便退,驚聲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一—”

西門厲一笑搖頭,道:“西門厲不是那種人,要是的話我早就得到你了。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自動獻身,就憑我現在掌握著卓慕秋,掌握著卓慕秋的性命。”

白衣少婦猛然想起那個“口信”,大驚失色,道:“他,他現在怎麼了?”

西門厲決然—笑,緩緩說道:“昨天晚上他在一個小攤兒喝酒,卓慕秋本有乾杯不醉之量,可是他心裡有事,在這種情形下喝酒最容易醉人,結果他真醉了,直到現在還沒有醒。所以他今天不能到這‘東山’西麓來,見他那長眠在這座巨墳裡的生身之父。”

白衣少婦突然逼前了幾步,道:“你,你說他落在了你手裡?”

西門厲笑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