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羨的率領下,威風凜凜,沿淮河駛向壽州而來,抵達淮南戰場。
許超率軍圍困壽春,日夜揮兵攻打城池,奈何壽春城高池厚,再加上守軍抵抗堅決,讓他一時竟然攻打不下。連日來,許超一直正在帳內思索辦法,忽有衛兵進來報說:“啟稟大人,陶侃都尉大敗王彌,斬殺叛軍首領,俘虜萬人,現班師請求歸營。”
許超大喜,自知陶侃足智多謀,南線作戰多虧他幾次獻計才能迅速平定齊王叛亂,今見他凱旋歸來,立即召陶侃進帳。進的帳了,陶侃便把在徐州平叛的經過:如何誘敵出擊,如何採用伏擊的辦法,最後包圍了叛軍,斬殺王彌的情況一一向主帥稟報。
許超聽完後很高興,慰勉幾句,便說:“王彌這顆釘子已拔掉,掃清了東線的殘敵,如此我軍可以專心攻打壽春了。只是壽春卻久攻不下,如之奈何?眼看天氣漸熱,雨季將到,淮河又以氾濫無常而著名,這對我軍攻打壽春明顯不利,難道又會成為一個上黨之戰,使我們被迫收兵嗎?不知陶都尉有何高見?”
眼前的情況不由得讓許超想起剛剛結束的上黨大戰,祖逖率大軍與幷州匈奴人大戰於上黨,雙方數次對決不分勝負,最後祖逖被迫南返暫時放棄了爭奪上黨。
許超當然不想重滔祖逖的覆轍。不然對朝廷威信的打擊太大,再加上淮南對手顯然沒有幷州匈奴人強大,於情於理朝廷上下都希望南線取得突破!
陶侃沉思一會兒道:“壽春守將戴淵,深通兵法,是位攻守兼長的將才。近一個月的攻打,我軍用盡了種種攻城方法,都未奏效,已經說明了他確實有防守能力,如此再攻下去,也不會有新的辦法出來。據臣從俘虜和本地百姓的口中探來的訊息。這戴淵對司馬睿忠心耿耿,自從擔任淮南太守以來,積極備戰時刻防備著我軍取淮南!”
“尤其是得知江東派溫羨來援之後,戴淵便便開始籌辦守城用物和糧食,準備死守壽春了。目前壽春內至少尚有可維持一年之糧。如果我軍仍繼續攻打,必將被牽制於壽春城下。曠師日久,必然師老兵疲,更不易攻下了。萬一不小心再被溫羨偷襲恐怕……”
許超聽後,更為憂心,便說:“照士行所言,那我們只好放棄攻打壽春,班師回朝了。”
陶侃則給出不同的建議。“大人,卑職認為,大軍千里迢迢來到淮南,如征戰無功而回,以後再次出兵前來,必然先影響到我軍銳氣,士氣不振,再想求勝便更難了。而且北線已經無功而返了,若我們南線也……恐怕對朝廷威信是一種巨大的打擊!所以卑職以為,此次南征。必須打一次重大勝仗,長我軍志氣挫列強威風,奪取一定數量的城市和地盤,方可奏凱還朝。”
這一番議論,正敲中了許超心中的顧慮。他就怕出師無功而退。挫傷大軍將士的銳氣。他聽了陶侃這話,忙問道:“難道士行有獲勝的辦法?”
陶侃胸有成竹地說:“以卑職愚見,壽春攻打不下,就不必硬攻下去,必須改變戰略。”
許超不由眼睛一亮,啊了一聲,道:“士行有何高見?”
陶侃道:“避免師老於壽春城下的最好辦法,就是開闢新的戰場。現在壽春既被我軍圍困,而江東扼守淮南江北兩郡二十六縣之地,其門戶有二,一是在徐州臨淮國盱眙,屯有江東水師主力,依靠洪澤天險,阻擋我軍渡淮河南下。由於我軍不習水戰,又缺乏戰艦,從水路南下,還缺少條件。另一個就是合肥,江東派了大將周鳳,領兵三萬,鎮守此地,以阻擋我軍從陸路上的挺進。合肥雖險,但周鳳不過是一勇之夫,其才實難望戴淵之項背,所以,以卑職愚見,不如對壽春圍而不攻,使大軍主力得以休整。另派一支兵馬,攻打合肥,合肥一破,塗中唾手可得,得了塗中,淮南門戶洞開,我大軍便可長驅直入橫掃江北諸州。取得各地後,壽春孤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