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池子亶相對更親近一些,也更清楚一點池子亶的為人,雖然問這句話,但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不會的,此人圖謀這個東西這麼久,不會輕易把最終目的說出去的,現在又是費盡千辛萬苦也沒成,他不可能再有機會糾結又一夥人,況且他現在知道我在這裡,再拉一批練氣期的人來,只會徒自送了性命,而想請築基期的人前來,他那是與虎謀皮,那還不如直接與我謀呢,另外以他的心性,當該瞭解,如果再那樣,我不可能放過他。”
池子亶對於那為首之人的性格瞭解的比較透,尤其對於道上混的人,他更是再清楚不過了。
“那為何他會回來呢?”李冠沐對於剛才池子亶的回答,沒有出乎意料,他法力不行,看人還是在行的,所以平常聊天,也很配合池子亶。
“因為他心中不可能放下這裡的秘密。”
池子亶朝李冠沐微笑道,他對於這個下屬也很滿意,李冠沐雖然修煉資質普通,在現在的隊伍裡,應該算是最差的,但他是最懂自己的人。
“總裁高見。”李冠沐豎起大拇指,快速點著頭,佩服池子亶的老謀深算。
其他人聽聞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都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然後他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各自散去,繼續去執行他們的職責。
而事情確實也如池子亶預料的那樣。
三天後,那人又來到了金晶礦。
眾人發現這人去而復返,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頗有深意的微笑,心裡也對池子亶的老謀深算佩服不已。
池子亶像是諸葛亮附體一般,早早拿出一張琴裝模作樣的在一處空地上,嘗試著彈一首曲子,可惜他對音律一竅不通,此番彈奏,實在如噪音一般,聽得人煩不甚煩。
但沒辦法,誰叫他現在是老大呢。
見到那人來此,池子亶雙手扶在琴絃上,眼睛都不抬一下,說出一句他自己感覺很有深意的話:
“亶早知你今日必會前來,果不其然。”
“嘿嘿,前輩算透了明某,何必在此冷言冷語,故裝深沉。”
這個姓明的走上前來,絲毫不給池子亶裝逼的機會,當場拆穿。
“做人何必如此明白,無趣無趣啊。”
池子亶見對方這麼不給面子,悻悻然收起面前的玩意,不過倒也不生氣,姓明的這種粗人,天生缺乏幽默細胞,跟他計較這方面,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
“前輩,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跟你合作。”
明姓中年人開門見山,直截了當道出了他的目的。
“等等,我有點好奇,你今年幾歲?”
池子亶看著對方的長相,稍微有點不敢肯定,看著吧,已經四五十歲了,但這個脾氣好像年輕小夥一樣,有點對不上號。
“二十八,咋地?前輩莫非是想嘲笑明某。”
明姓中年人,額,明姓年輕人還以為池子亶問這個是想嘲笑他這般年紀了,境界還只是煉氣期十層。
實際上,以他二十八歲的年紀,還是一介散修,能到練氣十層,已經難能可貴,至少比池子亶目前手下中大多數人都要好。
“哪裡哪裡,好奇好奇,哈哈。嗯,對了,你想怎麼合作,說來聽聽。”
池子亶心裡狂呼,唉呀媽呀,這長得實在太著急了吧,雖然修真的人不在乎這個,但自己還是想笑。
咳咳,這是不對的,我得忍住……
“我確實知道這處金晶礦裡有秘密,只要前輩肯合作,我可以把秘密說出來,大家共享。”
“怎麼個共享法?”
“五五分。”
“呵呵”
“四六,你六我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