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被李長歌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小臉羞得通紅,雙手用力拍打李長歌的肩膀,想讓他放自己下來,這樣成何體統啊。
“哎呀你你快放我下來師師妹還在旁邊看著呢羞死人啦”
知道古代女子臉皮薄,李長歌滿臉笑容,輕輕地放方怡下來,牽著方怡的玉手,然後又去牽小郡主的小手,三人的手掌交疊在一起。
李長歌溫柔地說道:“屏兒,怡姐姐,你們倆在我的心中分量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好老婆,不分大小。”
沐劍屏生在公侯之家,見慣了男子三妻四妾,並沒有覺得李長歌這樣有何不妥,沒有絲毫排斥,而且方怡跟她感情最好,以後她們兩人還可以一直在一起,沐劍屏覺得這樣挺好的。
像她哥哥沐劍聲,後院女子從來不缺,正妻一位,妾室十多個,而且他們之間大多數都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多是下面的人送來的,那才是可悲可憐。
方怡準備說什麼,李長歌聽見外面有動靜,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指了下門外,示意有人來了。
聞言,方怡和沐劍屏連忙抽出自己手,離李長歌兩米遠。
這時,沐王府的其餘三人,吳立身、敖彪、劉一舟三人走過來。
“師妹。”
劉一舟一臉笑容的喊著方怡,可當他看見了屋裡的李長歌時,心裡的嫉妒都快衝昏了他的頭腦,怒指著李長歌,看向方怡,“師妹,他,怎麼會在這裡?”
李長歌笑嘻嘻地坐在椅子,輕搖摺扇,神態從容,姿勢優雅,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和劉一舟的怒目猙獰,恨不得要殺人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吳立身和敖彪不知道劉一舟怎麼了,為何對救命恩人這麼大的怨氣,態度如此惡劣。
方怡冷著臉,說道:“這是我的私事,和劉師哥你無關。”
李長歌舉起摺扇,掩嘴偷笑,他好像聽到某人心碎的聲音,也該讓他嚐嚐怡姐姐的冷刀子扎人有多疼。
“師妹,為什麼?我不明白!”
劉一舟一臉悲慼,不明白短短數日時間,方師妹對他這麼狠心,好像之前的一切都不作數了。
“是不是因為他?你才會對我如此冷淡?”
忽然間,劉一舟彷彿想到了什麼,怒火中燒地盯著李長歌,好像但凡方怡說一個‘是’字,立馬就生撕了他一般。
方怡拿起桌子上銀簪,遞給劉一舟,淡淡道:“和他無關,是我自己的原因。”
劉一舟凝視著方怡遞過來的銀簪,感覺十分眼熟,下一刻,他雙眼瞪得溜圓,退後一步,嗓子像是卡了一個刀片一樣,聲音嘶啞。
“不不,師妹,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說著,劉一舟上前想要握住方怡的滑嫩小手,卻被方怡慌忙躲開了。
“劉師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請你自重。”
“這個簪子還給你。”
他氣喘如牛,眼眶猩紅,用力揮手打掉遞過來的銀簪,緊緊握住手裡的長劍劍鞘。
“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一切都是因為你!”
突然,劉一舟猛地拔劍刺向坐在椅子上看戲的李長歌,怒吼一聲,殺意凌然的衝過去,閃爍著寒光的劍尖直衝李長歌心口。
“長小寶!師兄,不要啊!”
方怡一臉驚恐,毫不猶疑地箭步衝過去,想要攔住劉一舟,她萬萬沒有想到劉一舟居然敢在天地會向李長歌動手。
“不要,快住手!”
沐劍屏瞪大雙眼,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方怡和小郡主知道李長歌會些拳腳功夫,但是不覺得他會是劉一舟的對手,畢竟李長歌每次殺敵都是靠偷襲,從來沒有正面和敵人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