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長歌回到寺院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他剛走進少林寺的大門,就看到澄觀急匆匆的跑過來。
當看到李長歌回來後,大鬆一口氣,澄觀下午來找李長歌,聽守門的僧侶說他出去,便想著晚些再來找他,結果等到現在才看他回來。
李長歌看見澄觀那麼著急的樣子,以為他有急事找自己,便開口問道:“澄觀,你找我有事嗎?”
澄觀輕捻鬍鬚,笑道:“不是我找你,是我師兄找你。”
“你師兄?”李長歌想著澄觀師兄是誰,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主要是那位也是個武痴,天天待著般若堂研究武學,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李長歌也就見過一次。
還是他剃度的時候見過,好像是叫做‘澄明’。
這個老武痴找自己什麼事?自己和他也沒什麼交集啊?
李長歌心中甚是疑惑,直接向澄觀問這是怎麼回事。
“澄觀,你師兄不是潛心閉關研究武學嘛,找我幹什麼?”
澄觀道:“我之前聽了師叔的話,只覺豁然開朗,便去找澄明師兄,跟他說自己想外出修行,結果他不同意。”
“還問我為何突然有這般想法,我就說是師叔指點我的,所以師兄就想和師叔您見一面。”
李長歌聞言,忍不住橫了一眼澄觀,臉色發黑,無語極了。
“不見!”
略微有些暴躁的李長歌揮袖離去,往自己的禪房走去,似乎聽不到澄觀的叫喊。
回到禪房後,澄觀也趁著李長歌不備,強行擠進來了。見狀,李長歌乾脆也不關門了,他雙手抱胸,抬眸直視著澄觀,板著臉,也不說話,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
澄觀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結結巴巴道:“師師......師叔,您別,別這樣看著我,挺滲人的。”
李長歌挑眉,似笑非笑道:“哦,現在知道怕了?我之前是不是說過,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直看得澄觀手足無措,心裡慌得很,感覺哪哪都不自在。
就在澄觀即將破防時,李長歌語氣沉重地說道:“澄觀,你不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有點著魔了嗎?”
“你太過執著於想要參悟透少林絕學,試圖創造出獨屬於自己的絕學了!”
“有時候,不妨暫時將此事放下,換個心情和方向去看待事情,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澄觀聽後,身體一震,臉色變得蒼白。他低下頭,沉思片刻,然後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和困惑。
李長歌繼續說道:“澄觀,你要知道,武學的境界並非一蹴而就,需要時間和耐心去積累和領悟。過度追求速成可能會適得其反,讓你陷入困境。”
澄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心中仍有些不甘。他咬了咬牙,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李長歌見狀,微微一笑,拍了拍澄觀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澄觀,我知道你對武學有著極高的熱情和追求,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適當放鬆一下,調整心態,或許能給你帶來新的靈感和突破。”
澄觀感激地看著李長歌,眼中閃爍著淚花。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激動情緒。
這時,李長歌揮了揮手,示意澄觀離開。澄觀恭敬地向李長歌行禮,然後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李長歌,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
李長歌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澄觀不必客氣。
澄觀輕輕推開門,走出房間,並順手將門關上。隨著門合上的聲音,房間裡恢復了寧靜。
打發走了澄觀,李長歌回身坐在床榻上仰面躺下,休息了一會兒後,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