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央得太后替她辦了這個宮宴。
最重要的是,燕哥哥知道這個宮宴是替她辦的,很爽快地應了。
如此,表明燕哥哥心裡還是有她的。
就算姨母和燕哥哥沒有派人來接她,她沒能大張旗鼓,高調進宮,這會兒也挽夠了面子。
但她還沒得意多久,燕聿就像是故意般傳了衛韻兒前來彈曲兒。
徐還瑤臉色一下子變了變,衛韻兒這個賤人到底給燕哥哥下了什麼藥,燕哥哥怎麼總能想起她。
徐還瑤開口:“燕…”
燕聿不帶絲毫感情的眸子淡淡掃過去,徐還瑤連忙改口。
“陛下,這琵琶單聽起來或有些乏味單調。”
皇帝可是很喜歡衛伶人的琵琶的,之前去行宮和北樂王府的菊酒宴,都只帶了衛伶人一人去。
徐還瑤竟然敢說衛伶人的琵琶乏味單調,眾人屏息凝神。
“哦?你覺得衛伶人的琵琶乏味?單調?”
燕聿的語氣沒什麼起伏,但底下的眾人無一不寒毛卓豎。
尤其是眾臣,他們可太清楚皇帝生氣時的模樣了,這儼然是發怒的前兆。
徐還瑤卻像沒長眼一樣,繼續道:“是,我認為也該傳傳別的伶人。”
這下連太后也皺起了眉。
皇權是最不容許挑釁的,要是每個人都敢挑釁皇權,皇帝還如何治國。
徐還瑤的爹孃都沒有官稱,她自己說到底,只是一介民女,怎麼能反駁皇帝的話。
再者,皇帝如今對外是很喜歡衛韻兒的琵琶的,皇帝要是不動怒,豈不是要壞事。
燕聿聲音冷峭:“你認為?”
他看著眼前的徐還瑤,彷彿在看一個死物。
徐還瑤不由得打了寒顫,她愣愣地看向太后,求助道。
“姨母,我,我只是…”
太后嘆了嘆氣:“皇帝,瑤兒她不是有心的,今日宮宴,還是開開心心的好。”
太后給了徐還瑤一個眼色,徐還瑤難堪地跪了下來:“陛下恕罪。”
底下的陸清悅也切實感受到帝威,徐還瑤說錯了話,就已經引起了燕聿那麼大的怒火。
那她騙了他,她日後不會死無全屍吧?
幸好她以前謹小慎微,只在燕聿心情好時,才敢偶爾反嘴幾句,要是不小心說狠了,還得小心道歉。
看來她以後還得多多注意些,還得去提醒爹爹一番,少跟王公子來往。
燕聿掀了掀眼,往下掃視了一圈,懷國公和大都督是重臣,位置坐得很靠前。
他掃到陸清悅臉上,看到她臉色都白了,莫非是被他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