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郡王府的事兒,徐還瑤和徐婧臉色就很難看,到底是她們棋差一招。
沒有鐵證,把訊息散播出去也有前車之鑑,孟素輕和段嫆不就栽過一次跟頭。
因此,這一次,她們必須要謹慎一點兒,最好一招制敵,讓陸清悅再也翻不了身。
否則待懷國公府反應過來,按懷國公府那護犢子的烈性,事情就難收場了。
兩人仔細思索之際,徐還瑤起了疑心。
“娘,面具女的身份藏得如此嚴實,旁人都不知道,我們的探子是怎麼查到的?”
“如果是有人看到了,那就讓那個人出來指認陸清悅便是了。”
徐婧:“探子說,那人是獵場的馬伕,曾經見過面具女的真容,讓他指認倒是不難,只是——”
“若是陛下不認呢,別忘了,這裡面最棘手的是陛下,陛下要是鐵了心護著面具女,我們做再多也徒勞。”
徐婧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徐還瑤還是覺得不對勁:“打聽面具女身份的人不止我們吧。”
“那獵場的馬伕見過面具女的真容,掖著這麼久不說,遇到我們的探子反而說了?”
徐婧猜測:“許是之前不敢說?”
徐還瑤聰明瞭一回:“那就更奇怪了,先前不敢說,現在怎麼就生出膽子來了。”
徐婧:“也有可能別人都打聽過,只是心照不宣地隱瞞著?”
徐還瑤:“娘,京城多少女子,后妃之位不會沒人覬覦,替陸清悅隱瞞身份,對她們沒有好處。”
徐婧也反應過來了:“只怕是有心人想利用我們做局,除掉陸清悅,好坐收漁翁之利。”
她們要是對陸清悅動手,懷國公府和皇帝肯定不會放過她們。
徐還瑤:“沒錯,可這幕後的人會是誰呢?”
徐婧欣慰地看著徐還瑤:“瑤兒,你長大了。”
徐還瑤:“還不是娘教出來的。”
徐婧摸了摸她的頭:“瑤兒,你覺得那馬伕的話可信否?”
徐還瑤:“信與不信沒有差別,管她是不是面具女,除掉她對我們來說,沒有損失。”
“她那副狐狸精的樣貌,放在京城裡也是禍水,還害得我們沒了徐家做靠山。”
“倘若她真是面具女,那我們就一舉兩得了。”
徐婧嗯了一聲:“在沒有周密的計劃之前,我們最好先按兵不動,再好好查查背後的人是誰。”
徐還瑤:“嗯。”
下人來報,徐氏母女派出的探子已經從馬伕那兒得到訊息了。
小丫鬟:“真希望徐氏母女能有用些,儘快除掉那個面具女。”
北樂王沒有掉以輕心:“別把她們當成傻子。”
面具女的身份他並不確定,但陸清悅的身影與面具女實在是像得驚人。
寧錯殺不放過。
如果陸清悅真是面具女,那段衡想必恨極了皇帝,於他而言就更有利了。
小丫鬟不以為意:“那又如何,只要逼她們一把,她們總得動手的。”
“那徐氏不是來太妃那兒,想請太妃向太后提一提皇帝納妃之事情麼?”
“王爺何不借機向皇帝提起納面具女為妃的事宜,如此一來,徐氏母女還能坐得住?”
北樂王讚許:“本王正有此意,知我者非你也。”
小丫鬟:“那是自然,誰讓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段衡因為北樂王燕祺的話,反覆思索了好幾日,越想越覺得蹊蹺。
正如北樂王所言,一切太巧了,陸清悅突然出現在那個莊子裡,又救了陛下。
他喃喃道:“真是令人納悶。”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