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盯著對方,不過對方臉上並沒有懼色。
他說:“兩萬。”
女子繼續道:“兩萬一千。”
袁濘身著黃色道袍,王城中許多人都清楚這位紈絝在天觀門的山上待了幾年,此時早已不同於以往。
他淡淡道:“五萬。”
這價格一抬,許多原本有點意動只不過在看形勢的人也歇了心思。
五萬打水漂,太多了。
不明智。
那柳小姐依舊道:“五萬一千。”
袁濘怒極反笑:“好,很好。”
他這般言語完全是威脅。
袁家的確有讓尋常人沒命走出王城的底蘊。
更何況他還是玄蒙界“十門”中,天觀門的弟子。
蘇酌沒想到這東西也有人要搶,看得就是一臉不理解。
她轉眸看向五師兄:“算了……”
蒙鄴挑眉:“真算了?買都買了。”
蘇酌才確定那柳小姐是師兄的託,頓時改口:“刷我的靈石。”
五萬一千!
蘇酌從沒想過自己會不聲不響花那麼多。
好在只是記賬,真要親眼看著那麼多靈石交出去,她心都會痛死。
蒙鄴沒說話。
直到木匣被人送到雅間的桌上,蘇酌一直沒看到收靈石的人。
她往門口看了幾眼。
蒙鄴看向亂摸木匣的三個師弟:“玩夠了?”
宮河大著膽子:“……還沒。”
蒙鄴意味不明道:“看來小六的劍法進境不小,改日要領教下。”
宮河大驚失色:“沒進境!”
蒙鄴奇道:“幾個月了還沒進境?二師兄不是在宗門教你們?”
那更要看看了。
宮河嘴角抽搐,啞口無言。
閻巍然和牧譽舟都是“還好沒說話”的表情。
在宗門裡他們以懶散出名,從小日常就是這個師兄練完那個師兄練。
那是指教嗎?那簡直是虐待。
蘇酌還在糾結付賬的問題:“師兄他們怎麼不找我收靈石?”
蒙鄴隨口應道:“他們送你了。”
他的語氣和逗小孩一樣,蘇酌當然不信。
宮河酸溜溜:“五師兄夠偏心的。”
蘇酌解釋:“我的靈石夠花,可以買。”
估計是拍賣行和師兄暗中有交易,說不定能打個折。
宮河想了想,又拆她的臺:“不小九你不夠,讓師兄買。”
蒙鄴:“……”
不用懷疑了,他的師弟是真的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