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用誰用？

當然，也沒用來做什麼大事，不過是得到了進入古魔淵的許可。

牧譽舟也不知道自己進去古魔淵幹什麼，只當是湊熱鬧。

蘇酌送過三位師兄進古魔淵，三師兄也到魔域了。

“師妹又長高了。”虞鴻羽對蘇酌的印象總是停留在當年小女孩的時候，感慨起這句話時他斯文俊秀的眉眼莫名變得有點慈祥。

蘇酌：“……”每個師兄都要感慨一句，他們印象裡的她究竟是有多矮？

除此之外，虞鴻羽還是覺得有點魔幻：“師妹，你真是天相境要突破臨虛境了？”

“天相境是真的，臨虛境就有點遠了。”蘇酌老老實實道。

突破臨虛境是魔帝都承認的難。

魔帝是魔域如今的最強者，連她都說難，可想而知那難度有多大。

道法領悟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突破臨虛境有一個比較模糊的要求。

需要創造自己的道法。

蘇酌覺得這詞有點抽象。

她學的道則與魔則太多了，正因如此，她覺得沒什麼好創新的。

她生得太晚，很多東西都有前人想到了。

天相境突破失敗的先例也是有很多，許多天相境想方設法創造出一個滿意的成果，好不容易花費數十數百年甚至千年完善出來，結果突破時天地規則表示“你這個創新有人做過了”。

這就是資訊不通缺乏搜尋引擎的壞處。

以至於修士定下研究方向前，都要興師動眾確認自己的創新是真創新才行。

好在蘇酌的研究方向比較冷門，可以向著太一真氣的方向思考。

太一真氣剛出現就被天道抹殺了，在玄界的研究歷史也只有幾千年，可供鑽研的空缺較多。

虞鴻羽思索片刻，說道：“有史以來修行太一真氣突破的修士不算多，你若鑽研真氣相關的道則，花個幾年試一試，也不是沒有可能突破。”

換成面對別人他不敢說這話，但是面對天賦讓人難以想象的小師妹，虞鴻羽覺得用幾年試一試突破臨虛境這話也不是不能說。

畢竟還有逆空塔在。

外界的幾年……在塔內還是很長的。

“嗯。”蘇酌點點頭，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師兄，你也研究真氣，等到我突破前你是不是也可以順便突破臨虛境了。”

三師兄這種研究型人才，比自己適合鑽研理論道法。

虞鴻羽差點沒繃住：“……我覺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