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後來離開覺得對不起你。”
“你知道她當初為什麼那樣做?”柳致知的口氣終於平靜下來。
“這~我作為外人,本不好說,佳嘉對你用情很深,但她是尤家的人,尤家是一個世家,身為尤家子女,婚姻根本不能自主,必須為家族作出犧牲,家族之中,早就註定她的婚姻,她如果不離開你,尤家說不定會對付你家的企業。”姜雨說出了實情。
柳致知幽幽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接著又現出一絲無奈,他對尤佳嘉依然不能忘懷,不可能做出報復她的事,對於與她相關的人和家族,柳致知做不出那種報復的事,他不想尤佳嘉為此傷心。
“她嫁給是什麼人,對她怎麼樣?”柳致知問到。
“是浙省的一個官宦之家,實權之家,姓鄭,叫鄭鳴文,聽說對她很好,還沒有結婚,不過婚禮在今年上半年。”姜雨說到。
“能不能將佳嘉的地址給我?”柳致知請求到。
姜雨遲疑了一下,說:“可以給你,但你要冷靜,佳嘉希望你幸福,我不想你破壞佳嘉現在生活,你們畢竟已分開,舊事就讓它過去。”
“放心,我不會破壞佳嘉現在生活,我現在有了自己的真愛,說起來,我對不起佳嘉,只會祝福她,希望她一生幸福。”柳致知嘴角綻開一絲笑容。
姜雨想了想,最終還是將現在尤佳嘉的地址告訴柳致知。談了一會,姜雨起身告辭,剛起身,有幾人向這邊展臺而來。
“不打攪你們了,你們忙。”姜雨笑到,眼光掃到了來人身上,不由一愣。
來的幾人之中,有一人,被別人如眾星捧月一樣,年齡與柳致知差不多大,人也英俊,不自覺間流露出一種作為領導的氣勢,一身西裝,很jīng致,手工**,整個人有一種嚴謹一絲不苟的風範,他也看到了姜雨,微笑打招呼:“真是巧啊,姜大記者也在此,來這裡採訪?”
“鄭鳴文,真是巧啊,你怎麼也來這裡,佳嘉有沒有一起來?”姜雨有點不自然,剛與柳致知說過尤佳嘉的事情,結果人家未來夫婿就到了,一個前情人,一個未婚夫,姜雨想到就覺得有些尷尬。
柳致知也是一愣,仔細打量著鄭鳴文,就連一旁的羅宛琪也認真打量著鄭鳴文。
“我聽說申城玉雕博覽會,家中有一塊翡翠料,準備做點東西送給佳嘉,聽說這裡是羅璜大師的展臺,來看一下,能否請羅璜大師看一下,能做點什麼東西。”鄭鳴文說到。
“我爺爺剛與兩個朋友出去了,你如果放心,讓我來看看。”羅宛琪說到,她對料子還是有一定興趣。
鄭鳴文一聽,臉上浮現出微笑:“你是羅璜大師的孫女,當然可以。”說完之後,旁邊一個人開啟手中的包,取出軟布包裹著翡翠料子,遞了過來,柳致知伸手接住,料子並不大,柳致知開啟了軟絨布,羅宛琪也湊了過來。
這是一塊翠sè冰糯種的翡翠,品質很好,兩個人低頭看了一會,商量了兩句,柳致知也藉此將心境平復了一下,將注意力集中在料子上,他對鄭鳴文並沒有恨意,事情走到今天,已不可能回到當初,鄭鳴文不過是被捲入其中,不能怪誰,這種事情沒有對錯之分,感情之事在無奈的現實面前,根本不好評價。
柳致知恢復了冷靜,抬起頭:“鄭先生,這是一塊很好的料子,不過小了一點,能抽出一付鐲子,剩下的料只能做一些小掛件之類。”
“那就按你說的做,能不能讓羅璜大師來雕?”鄭鳴文說到:“我就是衝著大師來的,加工費好商量。”
“這我做不了主,要問老師?”柳致知淡淡地說,扭頭對羅宛琪問:“師姐,你看師傅有沒有時間?”
“我得問一下爺爺,不過這塊料子爺爺不太可能動手,要不讓大師兄來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