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定中退出,細細一回想,頓時一聲冷汗,差點就此衝頂坐化,
睜開眼,看到窗外一人,頓時明白,是此人出手喚醒了自己,不然,自己就此坐化,好聽一點,化道而去,難聽一點,就此墜入輪迴之中。
急忙起身,開啟了門,向柳致知一揖:“多謝道友及時喚醒我,不然,我已物化。請問恩公大名?”
柳致知也回了一禮:“申城柳致知見過道友,無意間從此經過,見道友處於衝頂邊緣,忍不住出手,還望道友見諒,道友在此結廬修煉,敢問高名?”
“高名不敢,老朽張曾綜仁,在此修行二三十年,如非道友,今rì已是非人,道友請屋內做。”曾綜仁邀請到。
柳致知隨著他入內,曾綜仁倒茶待客,請柳致知稍坐一下:“柳道友,請稍坐一下,晚飯還沒有用吧,如果沒有急事,就在此用一些,老朽也有些問題想請教。”
“那我就不客氣了,道友自便。”柳致知微笑著說。
290。 與汝有緣付法器
曾綜仁去準備晚飯,柳致知打量了一下屋內環境,相對來說,屋內比較簡單,一張四仙桌,幾張椅子,牆角一個冰箱,此處也通電,從山下拉了一路線上來,山並不高,不到百米。
不一會,曾綜仁將飯菜弄好,也算豐富,一碗菱角燒肉,一碗魚,這兩個菜是從冰箱取出直接熱的,還有幾樣素菜,一碟花生米,還有一罈酒,卻是黃酒。
“柳道友,來嚐嚐此處村民所醞的黃酒。”曾綜仁說著,給柳致知倒了一碗。
柳致知喝了一口,口感很好:“不錯,很純正,看道友在此修行不少年,不知是何門派?”
“我算是自己一個人清修,在此已有二十來年,也有一子一女,不過在城市,有些出息,我自幼就對神仙感興趣,出身也算得上富家,可惜後來歷經一些世間風波,家成份不好,政策落實後,一子一女相繼chéng rén,藉助海外關係,謀了一份事業,而我的老伴卻在剛剛過上好rì子時得病去世,我也萌生了出家之念,子女不允,看此山不錯,便在此結廬而居,淨心修行。”曾綜仁回憶到。
“道友修行,難道沒有人指點?”柳致知問到。
“我以前看過一些書,後來又得到陳櫻寧先生的一些著作,便依此修行,按照書所說修行,也像一些人請教,去過一些道觀之類,真實有功行的修行人並沒有遇到,柳道友應該算是第一遇到真正修行人。”曾綜仁說到。
“這就難怪了,道友是一個人探索,不怪走上彎路,道友近來可是yù念甚旺?”柳致知問到。
“正是,二三十年來,我自認是心如止水,自老妻亡故後,就是有些yù念,也依返jīng補腦之法修煉。自然消去yù念。多年修行,也曾多次靜出yīn神,考慮到yīn靈不昧,僅是靈鬼,不得不在自己摸索之下。行返還之術。想更進一步。今rì之事,正要向道友請教。”曾綜仁說到。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如是常人,返補之術無可厚非。作為真正的修行人。煉己不純,身一陽發動,在陽舉之時,即丹經所說活子時,急忙採取。但活子時,也有先天后天的不同。如果陽舉之時,心有yù念,這是後天。此時雖用追攝法,上下關按定,安體靜心,垂簾下照yīn蹺轉尾上升,逆腹式呼吸,以意引其陽氣沿督脈上升。yù念雖滅,返補其腦,入泥丸,此雖陽氣,但內帶yù火。倘住泥丸之,無點化之法,消去yù火,則後來積聚數滿。必致噴頂坐化,但有救法。用天目眼光,自繞泥丸,用意左旋三十轉,右旋二十四轉,少停靜養,則此陽氣,就會自然為寒泉,而沿任脈下入絳宮,即散歸脈絡之,自然消去此禍。此法只是小補,真正返還之道,仍是心無任何yù念,自然一陽發動,陽舉之時,渾身還有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