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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手。

天底下沒有學不會的事,只有偷懶的骨頭。

多磨幾次就利了。

“你的行為好殘忍,萬一我的手斷了呢?”他當然無關,羞愧的人是她。

他倒了十西西的洗碗精在洗碗槽中,然後冷眼旁觀。“事實上你的手沒斷,所以別再拖時間,越晚動手油膩越難洗得乾淨。”

“但……”眼一瞠,她差點和吃剩的魚骨親吻。“拿開、拿開,好惡心喔!”

它死不瞑目的在瞪“兇手”。

嚇得往後一跳的曲渺渺跳進一具結實的胸膛,她難為情的仰起羞澀笑臉,小鹿亂撞的心跳聲大得驚人,雙手按著胸口伯人聽見。

她的無措和侷促顯得特別輕媚,無邪的天真透著一股不染塵囂的靈秀,一眨一眨的明眸流露出純真少女的清新,不自覺的美令人心動。

怦然一動的綠易水沒料到自個會低下頭一啄,一如情侶般親密的掬取一泉甜蜜,順其自然的吻上她的唇。

就像磁石的兩端註定要相守,一拈上就難捨難分地忘了對立,互貼的胸背轉為擁抱,溫吞的火熾熱燃燒,誰還在乎有多少碗沒洗。

不過當兩人氣喘吁吁分開的時候,眼含情慾的綠易水多了一絲憐惜,故意裝出嚴肅表情將髒碗盤往她手上一放,另一手塞了塊菜瓜布。

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絕不通融。

“綠……阿水,你太過分了,我是客人耶!”這人太奸詐了,吻完人翻臉不認人。

“是領不到酬勞的客人,以工代償。”他已經不指望政府會撥款贖人。“還有別叫我阿水。”難聽又粗俗。

“哪有人這樣的,我偏要叫你阿水。”哼!氣死他。

他一手捏住她鼻子不讓她呼吸。“你要我再吻你嗎?”

“我寧願你吻我……”她小聲的回應,不好意思直視他的眼。

“你說什麼?”笑在心裡,待訓過的雙耳比夜梟還靈敏,豈會聽不見她的嘀咕。

大著膽子的曲渺渺將手環上他肩膀,“以吻代工總成吧!我不要洗碗。”

“你喜歡?”值得考慮。他瞄了一眼她身後碗盤,心想該不該縱容她。

“呃,不……不怎麼討厭……”女孩子家哪能厚著臉皮說她愛死了親吻的感覺。

甜甜蜜蜜的,一股微醺的醉意讓人暈頭轉向,彷彿天堂在眼前爆裂成無數的星星,一閃一閃地閃爍心形光芒,令黑暗頓成藍天。

她喜歡他的懷抱,他的氣息和他的吻,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像一把牢不可摧的傘,輕易的罩著她擋風遮雨,讓人想去依賴。

雖然他有時很兇,脾氣那麼差,可是他很有責任感,即使找不到當初委託他尋她的人,仍是負起責任的收容她,為她張羅吃食。

先前的誤會是因為沒溝通,誰也沒料到會陰錯陽差的失之交臂,他囤糧時她正在休息,而她清醒時他卻剛好出門。

不過不能怪她眼盲,誰會把冰箱設計在牆裡,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張貼錯的桌布,十分突兀。

“一個碗一個吻公平吧!”他一臉吃虧的神情斜睨著她。

真正吃暗虧的曲淼淼滿臉不平的點頭。“盤子碗公不算對不對?”

“你說呢?!”他絕下會壓榨她,白飯營養高,適合小鳥胃口的她。

她認命的垂下頭,前額靠在他胸前,米蟲之軀能有何作用,只好任其擺佈了。

驀地,一陣冰涼的觸感由頸上傳來,她驚訝的發現胸口躺了一顆淚滴型的紫色晶鑽,以銀白鏈子串起垂掛著,彷彿流動著紫色生命力。

“呃,你可別會錯意,這不是送你的訂情物,我……我是暫時借你一用,你別想佔為已有。”綠易水故做兇惡的神情掩飾不自在。

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