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眯眯地貼了上去,“不生氣啊,不生氣,我發誓,我對那個渣男絕對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如果非要說有點想法的話,那就是想看他和那白蓮花是如何作死的,看到他們不爽我就很爽啊。”
冷騏夜眼皮一掀,嫌棄地睨了她一眼,陰惻惻地說道:“如果你對那姓孫的有其他想法的話,本少爺剛才也不會讓你和他說那麼多話了。”
額。
一念癟嘴,這男人還真是陰森森的可怕,可是吃人嘴短。
“你說得對,我對那渣男是一丁點的想法都沒有,不過他說白蓮花的腿殘了是怎麼回事兒?不會是你下的手吧?”
“你覺得呢?”
“應該是你吧,除了你其他人也沒這麼大的能耐,那白蓮花也不是好對付的,心眼兒多著呢,這次的仇我還沒找她算賬,等我好了,非跟她好好算算不可。”
“這個仇,你怎麼高興怎麼報,是要她的胳膊還是她的腿兒都不要客氣,任何事情本少爺給你擔著。”
看著男人器宇軒昂的樣子,一念弱弱地埋下頭去。
肖顏說的沒錯,冷騏夜這個樣子真他媽的是萬里挑一的好,只要是女人就經不起這樣的誘惑。
在媒體面前大聲宣佈兩個人的關係,受委屈了他為她報仇,這樣威武霸氣的男人,再加上錢多顏好這樣的世俗條框,難怪在微博上培養了一大波的老婆粉。
突然有種見到寶的感覺。
“安一念,你想事情的時候能不這樣賊眉鼠眼的嗎?”
冷騏夜睥她,滿眼嫌棄。
一念撅嘴,“我哪有賊眉鼠眼,我這新世紀老實人的臉你看不清楚嗎?你這樣否定我就是否定時代的進步。”
“傻妞。”
男人放下餐具,悠然起身。
“就要走了嗎?我還沒吃完呢,這麼貴的東西,就算不吃完也得打包才行。”
“過來。”
男人站在落地窗邊,對她勾勾手指,他的身後,是大廈的另一邊。
說來這冷夏大廈也設計得奇巧,下邊兒是巨大的圓柱體,在上面三分之二的地方建築分叉變成兩支,遠看有些像丫型樹枝。
他叫她過去,她自然就得過去,慢一分慢一秒都會被嫌棄。
不過走過去一看才知道,整個西城的面貌盡收眼底,高的低的,大的小的,一覽無餘。
那些流動的車輛,統統變成了小灰點。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讀書的時候老師說這句詩的意境很棒,人就該有這樣的宏圖壯志,然而此時站在高處,除了腿發軟還是腿發軟。
忽的,臉上一熱,冷騏夜竟然俯身過來。
一念抿唇,心噗通噗通地狂跳不止。要說這餐廳一個人都沒有,不會是這個男人故意清場了吧,小說和電視上的土豪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閉上眼睛。”
他咬著她的耳朵,壓著磁性的嗓子命令道。
“換個地方成不?站在這邊上腿軟。”
她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求饒。
“不成。”
男人霸道地說完,長臂一伸攬住了她的小蠻腰。“本少爺在的地方,就算是閻羅殿也不用怕。”
聽得他沉聲說完,凌空打了一記響指。
然後是稀稀疏疏的微弱聲音。
一念的心,跟著那細碎的聲音不斷起伏,臉也憋得紅起來。
“跟我走。”
冷騏夜又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手臂用力,推著她往前走。
為什麼是往前走?前面明明是玻璃呀,怎麼有種他要帶她同歸於盡的錯覺。
她閉著眼睛,死死地揪著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