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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嘴剛開始不適應,但又被鐵軍教了一些,也都緩過來不少,這麼忙活一個鐘頭,我發現我們仨隨便誰單獨操帆還是不太吃力的。

我們仨就商量著,輪番上陣,一個人操帆時,剩下兩個人就坐在旁邊歇一歇。

只是這裡的風大,我們也有點嗆風。我心裡還惦記著抓泥鰍,而且這時候了,大部分的偷渡者都回到客艙了。

我跟鐵軍建議,要不要我們抽一個人,偷偷跑回去找線索。

大嘴贊同的應了一聲,不過他應聲時還打了一個嗝,隨後又難受的揉著肚子,罵了句。

鐵軍考慮的相對周全,跟我倆說,&ldo;不急於這一時,再等等吧。&rdo;

我們繼續這麼苦逼的忙活著,沒多久有個光頭出現了,他也是個偷渡者,而且還直奔我們來的。

我們仨都詫異的看著他,我還忍不住的偷偷看了他雙腳。這一刻有種把他腳板提起來的衝動。

等離近後,大嘴先問了句,&ldo;哥們,有事?&rdo;

光頭拿出一副既不好意思又有些生澀的架勢,回答說,&ldo;我有點事想請教下,你能幫個忙麼?&rdo;他最後一句是針對鐵軍問的。

鐵軍稍一猶豫,又點點頭。

光頭又拿出一副不方便說的架勢,指著遠處一個艙房,說能不能一起去那裡。嗎反東扛。

我冷不丁很敏感,心說這小子不會對鐵軍不利吧?但我又一想,鐵軍身手好,真要打起來,也不吃虧。

鐵軍也對我和大嘴示意,讓我倆安心操帆。他跟光頭走了。

這麼一來,就剩我和大嘴了。我倆也沒胡扯的心思,悶頭幹活。過了一刻鐘,有個水手出現了,看方向應該是從甲板出入口那邊過來的。

他看到我和大嘴後,咦了一聲,又問我倆,&ldo;另外那爺們呢?咋回事?偷懶了?&rdo;

我解釋一句,雖然不知道光頭叫啥名,但我一說光頭,水手對這人有印象。他聽完還罵了句,說那小子原本就不咋著調,這次怎麼還來打擾別人幹活?

我沒接著往上說啥了,心說只要這水手知道事情始末就行了。

我倆又跟他套了會交情,甚至蹭了他兩根煙。他離開了。

沒多久鐵軍回來了,我看鐵軍臉上掛著納悶的表情,我問他咋了?

他說那光頭沒啥大事,就問他一些當土匪的東西,又吹捧幾句,說以後互相照顧啥的。

我聽完也納悶了,心說這話啥時候說不行,非得半夜跑過來攀交情?

鐵軍也不多想了,我們繼續。不過不到半個鐘頭,白鯊號上突然響起警報聲。

我心裡一驚,不知道出啥岔子了。我們也不操帆了,很快的還有水手跑過來,指著我們仨喊著說,&ldo;去餐廳集合,有緊急事。&rdo;

我們仨收了帆。等趕到餐廳時,這裡已經聚集不少人了,有全部的偷渡者,還有一些船員,其中包括獨眼船長。

獨眼船長正坐在一張飯桌上,他面前有一個碗,裡面盛了一大坨白白的東西。我猜是什麼動物的腦子,獨眼船長倒也不嫌噁心,正用一把小匕首,一邊切下一小塊腦子,一邊往嘴裡送去。

他大嚼特嚼著,偶爾有一股白湯從他嘴角出現。而其他人都乾站著,看著獨眼船長。

獨眼船長又默默吃了一會,有個水手從外面進來,他捧著一個包裹,等把包裹攤在獨眼船長面前的飯桌上後,我看到了,這裡面有一些雜物,有木梳、錢包、小刀具,甚至還有幾包牛肉乾和一個鼻煙壺。

獨眼船長把鼻煙壺拿起來,貪貪的聞了聞後,把鼻煙壺揣起來。之後瞪著一眼的兇光,看著我們說,&ldo;剛才有好幾個客人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