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是他在敲門,更加不知所措,因為我以為敲門的不是大師兄就是二師兄。
我對他尷尬一笑,問他怎麼了。
他說他爸讓我們早點起床,早點過去。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後關上門,拍了拍胸口,摸了摸自己紅彤彤的臉蛋,覺得自己丟人了……
不過卻也十分的奇怪,於璽和於老完全不像父子,別的不說,有一個爸爸是修道的,一個兒子出家成佛嗎?
而且,要不是於璽身上的僧袍,我就是看著他光頭,我都很難把他和和尚聯絡到一塊,總感覺,他身上陰沉沉的氣息,十分的重。
我一把將莫離拉了起來,兩個人起床一起去吃飯的時候,才剛剛五點半,酒店裡的餐廳都沒開門。
於老領著我們一夥穿著怪異的人,因為於老和老道士,穿著的是道袍,一個手裡拿著拂塵,一個拿著一把桃木劍,於璽又穿著僧袍,而剩下的我們幾個,穿著正常人的衣服,走在街上不免得有些奇形怪狀,不過還好,時間很早,街上的人不太多。
我們拐了七八個衚衕,才到了一個破舊的小攤。
攤主是位老人,十分的有精神,可是眼睛卻似乎不太好使。
而且攤子是個很普通的早餐,但是攤子老闆卻似乎和於老十分的熟絡,一看到於老,打了聲招呼,不鹹不淡。
於老點頭,要了份拌麵,似乎是